,这一扔,程杏在床上颠了好几次才平稳下来。
谢钦,这次,一点都没有顾着她的感受。
为什么?
不等程杏回神,谢钦就压了上来。
男人的臂膀格外有力,按压着她的,将她的抗拒躲闪牢牢按下。
布帛撕裂声随之响起,可这次,没有了温存,没有了调情。
只有粗暴。
程杏痛的弓起了身子。
夜半,忽而下起了大雨。
暴雨如注,击打在庭院的花枝上,纤细娇柔的花朵不堪支撑,被迫随着狂风暴雨的节奏摇摆震颤。
泥泞满地,徒留落红。
这场情事,程杏只有痛苦。
她是初次,可男人却丝毫没有顾忌,像个不知餍足的猛兽,在撕咬自己的猎物。
又像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在肆意亵玩独属于他的玩具。
抑或是……工具。
“为什么?”
程杏哑着嗓音,喘息着问。
她仰着纤细的脖子,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眼睛,想问出一个答案。
谢钦狭眸晦暗幽深,眸底弥漫着点点凶光,似择人欲噬的兽。
他薄唇抿的死紧,动作却愈发凶猛。
良久,才给出回复。
“程小姐,你要知道,女人偶尔耍些小心思,那叫情趣,可若是耍心机,贪得无厌,就惹人厌烦了。”
程杏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他动作太猛烈,时间太长,她痛的厉害,头脑也有些不清晰,“谢医生,你有话直说。”
谢钦却不耐烦在和她说这些,也或者,他私心里觉得程杏是在懂装不懂。
“程小姐,在床上,识趣点才不会受罪。”
略带嘲讽的说完,他便不想在看到她那张脸。
大手用力将她翻转,再次倾身覆上。
程杏的脸压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滑落,洇湿了床单。
不知道为何,她不想求饶,也不想在软弱哭泣,所以她咬紧了被单,将破碎的呻吟和眼泪全部咽下。
谢钦咬着她的后颈,愈发下死了狠手。
她右耳垂上的那颗红痣,也不住的颤抖,似风中不胜凉风的娇花。
在床上,初见那个清冷矜贵,禁欲斯文的谢钦彻底消失不见,只剩下如远古凶兽般,兽性大发的雄壮男人。
卧室的灯,一夜未熄。
第二天,程杏直睡到午后才起。
醒来时,她腰酸的不像话,膝盖也破了皮。
伤处虽被人涂过药膏,可还是难受。
房间里空无一人,而她昨天的衣裳被撕成碎片,完全没法再穿。
程杏无奈,在衣柜里寻了件谢钦的衬衣,先将就套上。
她慢慢走出卧室,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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