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她没有任何小动作。
我拿起牌一看,k大的杂牌,“跑了。”我把三张牌合在手里,手腕一抖动,三张牌在空中分开,分别扎进牌堆里上中下三个地方。
就凭这一手,就比楚飞霜的翻江倒海震撼。
三张牌想要完整扎进牌堆,力度是不同的,尤其是最上面那张,牌非常滑,力度把握不好,很容易飞出去。
莫北北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耍手法,不由得张大了嘴。
楚飞霜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她绝对没有这样的手法,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主动把自己的牌亮了出来,“童先生,好手法。不过第一把就弃牌,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你的牌肯定比我大。”
她是236的杂牌。
像这种两人局,q就已经很大了。
但有一句话说得好,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人不玩牌,两个人打牌的话,很容易一个人输,而且还会产生对自己的心理暗示。
我把赌桌想象有十个人,以我牌的大小究竟能不能赢?“没办法,牌是比你大,我这人胆子小,小牌不敢跟,不见大白兔子不伸手啊。”
有人听了之后,强忍着不笑。
楚飞霜起初还没明白,见我一直盯着她的前胸看,立刻就明白了。她穿着一件非常保守的衣服,不过领口开得很低,雪白一片,令我眼花缭乱。没等她说话,她身后的楚飞雪嚷嚷起来,“姓童的,你再乱说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哈哈大笑,“那好啊,来吧。不过割之前,想想你的肩带是不是还能撑得住你的大白兔子……”
楚飞雪刚要开口,楚飞霜喝了一声,“你给我闭嘴,不够丢人现眼的!”
这就是亲姐妹。
在南家的地位不同,混成了上下级。
小青洗牌,又发了下来。
我只看了一眼,又弃牌了。
楚飞霜奇怪地看着我,估计想我又要耍什么花样。
说这样,我一局一万,足足输了二十多局,一把不跟,一把也不下注,我在等,等着楚飞霜忍不住出千,就光下底钱,我就输了好几十万,在场的人感觉非常无聊。
当楚飞霜再次拿起牌,问道:“童先生还要不要弃牌?”
我抓起牌一看,这把不错,a大的同花,我拿起一万往桌上一拍,“一万。”
楚飞霜的牌没动,抓起十捆钱扔了上去,“我闷十万。”
她的手一直放在桌上,连手指头都没动过,应该没有出千,不过看她信心十足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打鼓,再次看看手里的牌,“跟!”
我数出二十万扔到桌上。
她依旧没有看牌,“再闷。童先生的牌肯定不小了,不然又跑了。”
我呵呵地笑了笑,“你说对了,牌是不少!跟!”
楚飞霜拿起牌,细细碾牌,可以肯定,她没有出千,只是她看到牌面的时候,眼神有些不同,老千都会读心术,看到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她的牌很大,“一百万!”她把一整箱的钱都推了上来。
用一百万试探她,我权衡了一下,也推上箱子,“跟!”
谁也没想到,赌局瞬间就白热化。
没人开牌。
我点了一支烟,如果说我没有任何心理压力,那绝对是骗人,楚飞霜也在犹豫,她也在怀疑我出千了,“开牌!”她再次推上一箱钱。
她开牌,很吃亏。
不过,万一输了,可以减少损失。
我把牌亮了出来,“同花!”
楚飞霜一看我的牌,冷笑,“童先生,你输了,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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