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实情,半年前,附近开了一家场子,吸引了不少人,混江湖的人总要沾上一些恶习。他开始的时候赢不少,可后来一直输,输的最后连兄弟的日常生活费都拿不出来了。每次进场子,只要一输,就恼火,越赌越大。
他怀疑场子出千,想请我去看看。
如果查出问题,纪石清愿意出五万块钱。
都喝上二锅头了,估计也就能拿出这么多钱了。
钱不多。
但多个朋友多条路,万一以后用得着。
我说:“好,我们既已是朋友,钱就免了。”
纪石清明白人,说:“童兄在场子里赢了钱,我保证你能带出来。”
他送我们出来,拖车又拖着一辆夏利过来,有个学生模样的女人下来,当听到两千块钱的时候,吓了一跳,就要报警。
我对纪石清道:“她一个学生,没钱让你讹的。”
正说着的话,刚才那几个被我们暴揍的文身男又全回来了,人数双了一倍,手里提着球杆之类的武器,纪石清刚要上前,我拦住了他,“就他们几个,无非是多挨一顿。你要掺和进来,以后少不了麻烦,你干你的,他们干什么他们的。”
我和唐刀迎面走了上去。
带头的文山男应该是他们的老大,一身肥膘,提着棍子指着我们,“两个王八蛋,打人打到我们头上,在他妈海瑞,只要我们欺负人,还没人敢欺负我们。”
我看看唐刀,不由笑了,“听到了吗?在海瑞没人敢欺负,了不起!”
唐刀把刀拿了出来,“我想知道他们能坚持多久!”他说完,提刀上前,以一对三十,手起刀落间,惨叫声一片,个个都受了伤,倒下一片。
带头的家伙见我没动手,以为我是个软柿子,趁机从人群里冲出来,挥着棍子就朝我扑了过来,我胳膊一抖,牌被我捏在手里,随手一甩,牌扎在他的腿上,一头栽倒在我面前,手里的棍子掉了,我踩住他的脑袋,似笑非笑地说:“挺狂的……”
“大哥,是我不懂事,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哟,能屈能伸啊。”
我们的一系列操作,把纪石头看傻眼了。
跟他打了招呼,刚要驱车离开,那个女学生就追了过来,“等等!”
唐刀停下车。
我问:“有什么事吗?”
她满脸通红,“能不……能不能加个qq,留个电话……”
我奇怪地看着她。
她紧张地说话都结巴起来,“我想……我想写……”
我拿起桌子上的纸和笔,把我的电话和qq都写在上面,递给了她。
“谢谢,我刚刚毕业,正好……”
唐刀没给她话的机会,驱车走了。
按照纪石清给我们留下的地址,我来到一座在野外的场子。周围都是废弃的工厂,在中间的厂房里,传出阵阵叫喊声。
我进去一看,场子真的很大。
虽然装修的不太好,但赌台很多,光二十一点的场子就有几十桌,还有大量的水果机,声音劲爆,四五十桌麻将桌和百十来张散桌。
论面积,澳门的场子都比不了。
但有一点儿很奇怪,场子虽大,没有通风口,甚至连个排风扇都没安装,大门紧闭,空气非常污浊,环境腌臜。
长时间待在里面,人都有可能因为氧气含量不够而头昏脑胀。
但这里的人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情绪高涨,比吃了药还要兴奋,大堆筹码猛推桌前,有赢疯的家伙捧起一大捧筹码向空中洒去。
我x!
这么劲爆的场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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