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也没谁了。
桌上铺上绿毯,新的一桌开始了。
有挤不进去的赌徒立刻凑了过来,瞬间就围满了人。
绿毛喊大注,有人问:“上限多少?”
我说:“十万!总上限。”
“玩儿什么?”
“比点!”
总上限就是无论多少人,总合加起来是十万。比点不是诈金花,上限十万已经很高,围在这桌的足足有十几个人,还真没有押一万的,最多的也就一两千。
这正合我意。
玩儿时间越长越好。
我环视了一下场子,素颜的人正隐藏在各个地方,多是装成赌客小打小闹,外面的人已经悄悄潜伏过来,只要我们这里一出乱子,外面人立刻堵住出口,一个都别想跑。
昨天那个女人还在,双眼通红,这么赌下去,也不怕猝死。
我虽是庄家,不能发牌,每次只能摸两张牌,每局的牌钱都是庄家出,我单独掏出一千块钱扔到荷官的前面,“先来一百副。”
打开箱子后。
下面的赌徒眼都红了。
一箱子的百元大钞。
每个人都露出贪婪的目光,好像钱已经是他的了。
比点如果不出千,那么庄家几乎是必赢的,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赢了十万,突然,有个秃顶清点了手里的钱,全部拍了上来,“五万!赢了翻倍,输了回家!”
荷官开始发牌。
我盯着荷官的手,他确实没有出千。
但我知道,秃顶一定会赢。
我翻开牌一看,对子q的牌。
秃顶也把牌亮了出来,对子k,大我一点。
人们惊呼,纷纷向秃顶祝贺。
新的一局开始。
秃顶拿回本钱,把十万全都押上。
我说:“超上限了,最多十万!”
秃顶不耐烦地说:“他们几个加起来都没一万,至于吗?”
其他赌徒也纷纷附和,“是啊,不至于吧。”
“又没超多少!”
我没说话,示意荷官发牌。
果然,秃顶又赢了,是个对a,我赔了双倍,拉起脸,道:“下把不许这么押了。”
两把牌,我输了三十万。
这么个输法,我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我假装烟掉到地上,捡烟的时候朝上看了一眼,顿时就明白了,因为桌底非常平整,上面看上去是拼接在一起的,下面是整块板子。
跟着师父进入大大小小的场子。
这种出千的方式,我还真见过,就在师父离开我的前一个月。
既然明白了出千的原理,很容易叫开,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要出千。
周围挤得人太多了,没人注意到放牌的箱子已经被人动了手脚,更没注意到我的身上一直有脏。
秃顶继续上限十万的押。
这一次荷官明显发牌慢了很多,秃顶的眼神也变了,我拿起牌,顷刻间把牌换掉,往桌子一亮,对a,这把我是通吃的牌,“我通吃!”
荷官把牌扔进粉碎机,拆开新牌。
他非常惊讶,秃顶立刻从十万减少到了一千。
又一次,我还是对a,轻轻地把牌放在桌上,“我又通吃。”
一连五把,我把把对a。
不给闲家任何赢的机会。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大喊了一句:“怎么可能,你出老千!”
这句话吸引了早已准备好的绿毛,他扒拉开人群,看着桌上的牌,“怎么回事?”
有人指着我喊:“他把把对尖,这不可能,他肯定出千了。”
绿毛看向我,问道:“看来你是没记住我的话,给我带下去!”
我淡淡地说:“牌是你们的,发牌的是你们的人,我就碰两张牌,你说我出千,证据呢?”
绿毛冷笑,“证据!现在还没有,不过一会儿就有了,哪个老千主动承认自己是老千,你是自己走,还是我们抬着你进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准备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
“行。我跟你进去,他也是个老千,这场子的老千不止一个。”
秃顶立刻慌了,骂道:“你他妈胡说,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出千了!”
我突然一把揪住秃顶脖子后面的头发,使劲儿按在桌面上,“咚咚”磕了两下,耳朵里掉出一个黑色的耳机,非常小,和黄豆粒差不多,我指着耳机问:“这是什么?”
“耳机,我带着耳机就出千了,这屋里戴耳朵的人多了去了……”
我笑了,“确实很多,动手!”
话音刚落,隐藏在场子里的人迅速把几个人按在桌子,刀架到脖子上,吓得吃瓜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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