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老二,我还想找他算账呢。”
光头听完,指着胡永吉骂:“孙子,有种你下车,我他妈跟你单练,老子弄死你!”
胡永吉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哪个坟头是你弄出来的,来呀!”
我是没想到,两个人真的动了手,光头显然不是胡永吉的动手,几下过后,光头就被胡永吉的拳头打得头晕目眩,胡永吉揪着他的后领子,往车玻璃上一撞,“呼啦”一声,脑袋钻进车里,胡永吉晃晃脑袋,“还有谁?”
另外三个害怕地看着胡永吉。
既然要翻脸,就早点儿翻,杨老二联合鬣狗对付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今天,我之所应约,就是想见他,想个好办法把他灭掉。
我们跟着商务车来到一家酒吧。
里面闹哄哄的,头顶的转灯晃得人天旋地转,舞台上一群穿着几乎透明的舞女正疯狂着晃着头发,身体呈现出病态的扭曲,纷纷跳起,在空中来了一字马,突然她们脱掉外衣,向空中一扫,灯突然熄灭,劲爆的音乐也戛然而止。
就在人们以为停电的时候。
一道光线闪过,音乐再次响起,舞台上的女人们换成了比基尼。
舞台下面的男人瞪大眼睛,享受着这场令人震撼的视觉盛筵。
又有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穿着一身金色的鸟装,“ladies ande gentlemen,let me introduce myself,my name is Canary。”
台下的男人大叫着,“金丝雀,金丝雀,金丝雀……”
“今晚有寂寞的人吗?”
“有!”
“今晚有不回家人吗?”
“有!”
我跟着前面的人走到吧台前。
杨老二正喝着酒,一转头看到我,热情地朝着我打招呼,“童老弟,童老弟……”
我坐了下来,也虚伪地说:“二哥,今晚好兴致,来这里玩儿。”
服务生给了我杯酒,杨老二说:“童老弟呀,我们之间肯定是有误会了,我不应该在唐春儿的身上纠结不清,有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我没能力帮他,他离开我也没错。”
杨老二低下了昂贵的尊严。
我没说话,等着他。
他接着说:“今天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下合作的事儿,前两天呢,我被怒气冲昏头脑,跟老弟发生了冲突,但仔细一想,不打就不相识,不动手就不熟悉。现在盯着你的可不少,麻子腾一直没露面,鬣狗他们虎视眈眈。有人知道你的大名后,让我帮他给你们拉个绳儿。只要你们拉上了绳儿,保证你以后在海瑞横着走……”
话还没有说完,刚才在舞台上唱歌的金丝雀走了过来。
我看了她一眼,的确动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风情万种。
杨老二对她使了个眼色。
她端着酒杯递给我,“童大哥……”
我接过酒杯,笑了,但我没喝,问杨老二:“二哥,有话就直说。”
杨老二疑惑道:“不感兴趣?”
“先说事儿,见面送这么大礼得办多大的事儿。”
“爽快,我就说实话,是南家的老板南一华,他想和你搭桥。”
我冷笑。
杨老二不解地问:“怎么?你不想跟着南一华,他要成了你的金主,鬣狗他们往后都得跪在你的脚下给你舔,这东西有的是……”说着,他推了一把金丝雀。
金丝雀娇滴滴地叫了一声,从骨子里透出的酥软,“哎呀”,顺势倒在我的怀里,深情地看着我。
我把她拉了起来,“二哥,我已经跟了南程,他们是一家人,这样做不太好吧。”
杨老二把头转了过去,“人家可是带着诚意来的。”
我转头一看,鬣狗和疯八带着几个人过来了,走在中间的是个女的,长发飘飘。
鬣狗和疯八的脸色像死了全家似的盯着我,女人推了一下金丝雀,“滚!”坐了下来,“你就是童博学?”
“我是。”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我叫楚飞霜。”
我点头,“懂了!你们是要动粗,还是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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