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酒店跑一圈。”
“赌了!”
玉春楼放下盘子,里面摆着扑克,骰子和麻将。
鬣狗拿起扑克,“就一把,诈金花吧,我来给你们做荷官。”
我点头,“可以。”
他拿着扑克,开始洗牌。
我问:“出千怎么算?”
“输!”
南程突然道:“你不能发牌,你们是一伙的!”
鬣狗看着房间里的人,眼睛定格在玉春楼的身上,“就你吧,你来发牌!”
楚飞雪看了看玉春楼,非常小心,“我要验牌!”
玉春楼拿起扑克给了楚飞雪。
楚飞雪拿起扑克平摊桌上,飞快一扫,接着又把手扫回,牌就像磁铁似的吸在手里,接着一把抓起牌,往空中一斗,整副牌像拱桥一样从左手飞到右手。
莫北北瞪大眼睛看着。
想必是场子里的暗灯没人有这样的技术。
她验好牌后,把牌推给了我。
我不像她似的喜欢炫耀,我很生疏的检查了一下。
玉春楼拿起牌,手哆嗦地厉害。
鬣狗一把推开玉春楼,把牌拿在手里,“还是我来发吧。”
南程又要开口,我说:“没关系,让他发吧。”
鬣狗把牌伸到我面前,“你卡牌吧。”
我摇头,“算了,不卡了!”
“有种!”
南程和莫北北绝望了。
因为以表面的手法看,我十个都不见是一个烟熏装的对手。
楚飞雪卡牌,她卡了三次。
鬣狗开始发牌。
他用的是抽发,表面上看发的上面的,实际给楚飞雪的牌发的是中间的。
楚飞雪细细碾牌,她得意一笑,把牌亮开,“豹子尖!”
我把牌拿了起来,也没碾牌,随手一翻,79J的杂牌。
楚飞雪向后一伸手,“把刀给我!”
南程和莫北北同时走了上来,“这把不……”
“都给我闭嘴!”我冲着她们两个人吼了一句,“都给我回去!”我呵呵地笑,“鬣狗,刚才怎么说的?出千算输是吧?”
鬣狗点头,“对。你是说她出千了?”
“是。”
“证据呢?”
“她刚才在卡牌的时候把尖放在了一起,你发牌的时候故意抽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楚飞雪笑了,是嘲笑。
鬣狗仰天大笑。
我反问:“难道不是吗?”
“不是。有证据就拿出来,不能就靠你的嘴说吧,证据,你就是录个相也行,有吗?”楚飞雪问。
“没有。”
“没有就别废话!脱裤子!”
我叹了口气,“你的技术还得回去多练练,鬣狗,她要是没出千,你就把她的牌给我摊开。”
鬣狗边说边摊,“摊就……”随着他的手一摊,顿时人群发出一声惊呼,是四张牌,中间夹着一个梅花Q。
楚飞雪大吼一声,“你出老千!”
我双手一摊,“你在我对面,我连动都没动,我怎么出千,明明是他技术不精,多给你发一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鬣狗把牌收了起来,“输就输了,有什么了不起,不是还有两局吗?”
“对,现在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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