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不到!”
刘国发听了,立刻朝着旁边的两个打手招招手,“你们两个,把那个绿衣服给我带到后面去。”
我阻止道:“不急,不急,他的道具里没有牌,也就是没有脏,抓了也是白抓,等他藏牌的时候,你们再去带人,一抓一个准。”
绿衣服的烟盒是经过加工的。
外形跟普通烟盒一样,只是厚度厚了一些,只不过几毫米。就算是老烟民,也不会在意烟盒的厚度。
烟盒是大熊猫。
在两千年时称得上天价烟,铁盒装的,一盒一百块钱,还不见得买得到。
以这种不常见的烟盒做掩护,最好不过。
绿衣服也是老油条,知道场子里会有暗灯,所以他不会一直藏着牌,有时候发下牌后,他会在弃牌时留下一张,通过手指弹牌的方法把牌弹进烟盒里,所以每次藏的时候,都是他攥着牌点烟。
但是弹进烟盒里的牌,他无法再用手弹回来,所以就得借助烟盒上的机关。
设计得非常精巧。
像这种场里的老千,会弹的人非常罕见,应该是专门学过。
弹牌多是技巧,就像我的飞牌,就算有再大的蛮力,飞牌也不可能扎进树杆里,需要技巧与力量的结合。
他也不会在洗牌的时候动手脚。
以五张牌对别人三张牌,赢得概率大而已。
他每赢两把,都会把牌悄悄放回去,保证自己赢就行,也不像上次那个傻X,赢红了眼。像他这种手法,场里的暗灯居然没有发现,也是没谁了。
在老千眼里,小儿科。
过了一会儿,他趁着弃牌的时候,藏了一张牌,但没有赢。下把的时候又藏了一张牌,还是没有赢。
我知道他在等机会。
如果有人下大注或者闷牌,他会选择跟注,这样才能多赢。
连输十几把,一把赢回。
输多赢少。
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对刘国发说:“他现在手里有脏了,抓去吧,一数牌就露馅儿!”
有两个打手立刻走了上去,提着棍子冲着那桌的人嚷嚷:“一个个都别动,谁敢动一下,我打断谁手指头。”
有人非常害怕。
有人一脸淡然。
绿衣服可能对自己的千术有信心,淡定地吸烟,他上几局也换了牌,同花顺也输了,他也可能怀疑桌上有老千。
打手把牌搂过来,开始清点。
少了一张梅花K和一张红桃K。
这两张牌攥在手里,只要有人再给他发一张K,那就是豹子。
打手们开始在地上寻找,没有发现牌掉到地上,当然这是装出来,又继续掏别人的口袋,搜到绿衣服的时候,他还主动举起胳膊让人搜。
这正中打手的下怀,突然被人按到桌子上。
有人迅速拿起桌上的烟盒。
绿衣服此时慌张起来,大叫着,扭着脸反抗,“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
打手把烟盒伸到他的面前,冷笑,“干什么?你以为这东西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我们盯上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东西不错!”
“我没出千!”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说你出千了吗?”打手并不知道烟盒手机关在哪里,胡乱按了两下,突然弹出一张牌来,吓了他一跳。
一张红桃K缓缓落在地上。
打手捡起牌,摔在他的脸上,“这是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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