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满意,我敲掉你四颗。”
我呵呵地笑了,“这还不简单。不就是两颗牙吗?这么着吧,一颗牙二十万,两颗牙四十万,满意吗?”
刘国发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但马上威胁道:“好,交钱。”
我啧啧两下,“我在你手里,你急什么?我要不给,你再敲我牙也不迟是不是?我先跟这魔障打完两局,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你看行吗?”
刘国发想了想,“你说得对,你在我的地盘,想跑也跑不了。”
我用下巴挑了一下张宇,“你说,我们赌什么?”
“我要选是欺负你,你说吧。”
“行,那就牌九吧。”
张宇脸色有些难看,牌九是他的强项,但不是我强项,我的强项是骰子,用我的弱项对他的强项,本身就是一种鄙视,“行,你有种!掉手指头的时候你别求饶!”
我伸伸懒腰,“我突然又后悔了,不想赌手指头了。”
张宇冷哼一声,“晚了。你就是跪下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淡淡地说:“你错了,我是要加注,你想啊,你喜欢北北,她那样的女人,你说谁不喜欢,谁不想拥有,我赢了她一晚,真是让我回味无穷……”
张宇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再说一句,我打死你!你不是想加注吗?好,我跟你赌,手指不赌了,我和你赌命!”
“这可是你说的。”
“你以为我会怕你。”
“那倒没有,面对枪口的时候别尿裤子。”
张宇冲着旁边的一个平头喊道:“把子弹给我押满!”
我是故意气他的,人一生气,脑子就不好使,就容易出错。
刘国发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们。
有人把牛牌摆到桌上,我说:“大牌九吧,我喜欢钩心斗角!”
牌九要四个人才能玩儿。
刘国发算一个。
我看着他身后的人,白白净净的,没有其他人脸上的凶煞模样,应该是刚刚加入进来的,我对他说:“你,过来,把手伸出来!”
他有些不知所措,看一眼刘国发。
刘国发示意他把手伸出来。
我看了看,点点头,“就是你了,跟我们一起。”
“我不会。”
“会还不带你玩儿呢,替我们打骰子,看谁先坐庄,张宇,是三局两胜,还是五局三胜,还是一局定生死?”
张宇虽然表现得很淡定,但看到我比他还淡定,心里肯定在打鼓,“三局两胜。”
我冲着白净的打手说:“打骰子吧。谁的点儿大谁坐庄,首局结束后,谁赢谁坐庄。”
打手开始替我先打骰子,他不是老千,控制不了骰子的点数,究竟谁坐庄,凭运气,结果刚一开打,两颗骰子都是六点。
毫无疑问。
庄家是我。
但张宇不死心,“接着打!”
这么小肚鸡肠的人难成气候。
一圈下来,点数还是我最大。
我坐庄,张宇非常谨慎地盯着我,生怕我出千。我把牌推到打手的前面,“你来码牌,切牌,打骰子。我担心有人比我还怕出千,来吧。”
张宇脸色更加阴沉,简直快要下雨,但他始终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放弃这么好的出千机会,只有碰到牌才能出千,让别人发牌,简直就是送死。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又摸摸口袋,假装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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