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子弹的是我!我需要钱,你需要挡箭牌,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先让你嘴硬,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怎么对付你了!”
南程带走了秦肖玉。
从楼上下来,我来到莫北北的办公室,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莫北北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望着窗外。
我进来时,她也没有看我,我习惯性地点上烟,烟雾慢慢扩散,她不由地咳嗽两声,转过头,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这种表情,除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外,她再也没有表现出来。
可秦肖玉刚倒下,她成了名义的老板,态度立刻转变。
而且嫌弃不是假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
眼神是心灵的窗户。
作为靠手眼吃饭的老千,我不会看错的。
恐怕我连在这里混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没理她,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烟。
她不耐烦地摆摆手,“要抽出去抽,以后不要再我这里抽烟,我讨厌烟味,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选择离开!”
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淡淡道:“真是官大脾气涨!你以为你成了老板,就能高枕无忧了。有句话说得好,别让穷人有了钱,别让怂人有了权。说得很对,如果让怂人有了权,那么任何人都不能幸免。”
“童博学,你不是场里的暗灯,你给我出去!”
我深呼吸一口,“做人要懂得高处不胜寒的道理,秦肖玉被我击垮,你也一样!”
“你威胁我?”
“行,我不威胁你,我们走着瞧。”
我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就要走。
敲门声响起。
“进!”
门开了,是一名暗灯。
他认识我。
可能他还不知道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当着我的面便说:“莫总,来了个老千,在牛牌那桌。我们都看了,连张宇都看不出来。”
莫北北站了起来,有些吃惊。
刚抓着一个老千,又来一个老千。
如果抓不着,天天以上限下注赢钱,**肯定吃不消。
暗灯对我说:“童先生,去看看吧。”
我没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样子,认真道:“张宇的师父李天牌不是最擅长牛牌吗?他出手,不出两局,一准抓出证据。”
暗灯说:“李师父走了,联系不上。”
莫北北起身进了里面那间换衣室,换了身衣服出来,也没理我,走出办公室。
既然不叫我上场,我不可能主动往上贴。
我走在后面,看到一个穿着普通五大顸粗的男人坐到牌九桌前,前面已经摆着几十万的筹码。
张宇与我之间隔着两个人,他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
似乎在挑衅我:你不是能耐吗?上啊!“
我装作看不见。
壮汉玩儿是小牌九,就两张派,翻开即分胜负。
不像大牌九,每人四张,两两组合,比两次牌,两负为输,两胜才赢,配牌很重要,还要揣摩对方的心思。
小牌九就没有这么多规矩。
壮汉坐在桌尾。
新的一局开始,他押上十万筹码,打着骰子,荷官开始发牌,他把两张牌抓在手里,仔细地摸索。
这没什么新鲜的。
就像有人打麻将,都是摸牌,不用看牌。
奇怪的是他亮牌的速度很慢,往往其他人都亮了牌,他还在摸,如果是诈金花的局,牌肯定是动了手脚的,怕撞上牌。
牛牌是硬的,手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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