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纳也是一代神车。
我围着车身转了转,对于车我们都是外行,我搬出我师父就是想让他别做得太过分,他跟我后面说:“全车都是新换的颜色,原来是白的,现在变成了红的,本什么的,都是套来的,发动机号都对,就算查车都不怕,就是真的。”
车还算不错。
“多钱?”
他伸出五根手指头,“这个数,你随便转去,再是黑货也没这个价。”
我一撇嘴,“扯,三万我都嫌多,嘴里能不能说两句实话,你要是跟我要谎,我现在给我师父打电话,他可是行家,我让他看看,看看值多少钱?”说着,我就掏出手机开始按号码。
他一下子按住我的胳膊,“好好好,我服你了!我怕你了还不行吗?不过三万块钱确实有点儿和少,要不这样,你再多给点儿,我要少要点儿。”
“三万二?”
“三万三!”
“成交!”
我拿着手续交了钱把车顺利开走,有了车就成功了一半。
胡永吉开车熟悉了路线,就在提前预定的地点停了下来。
晚上七点,我站在冷饮店的门前,刘大强的女人打车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包,应该是为了装钱用的。
我提前开口:“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范雨双。”
“我刚才注意了一下,不是熟脸根本不让上去,你跟那个女的很熟吗?”
“当然,不认识刘大强的时候我就认识这里的老板,走,进去吧,你就当是我表哥,来这里玩儿两局就走。对了,你带了多少钱?”
“七千。”
她点点头,“到上边看看吧,有的大桌要验资的,钱不够不让你上桌。”
我双手一摊,“这还不简单,赢几把小的不就够了吗?”
她带着我进了冷饮店,和那个女人聊了几句,然后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女人又看看我,我看出来了。范雨双和刘大强一样,都是拉猪的。
上了楼,才发现场子不小,比下面大多了,所有的窗户都被堵死,只有屋顶的排风扇转着,空调开得很低,有些冷。
每个赌台上都摆着大量的现金。
现金局,更能刺激人的视觉神经。
我来回走了两圈,发现最少的局都是一百底钱,诈金花,每人每次都下底钱,而不是轮流。
如果人比较多,就是收个底钱一局就能赢一千多。
我来到一桌人比较少的赌台前,也是一百底钱。
规矩不错,一旦钱到了上限,无论几家都必须开牌,这大大减少两家合伙抬牌的可能性。我觉得这桌不错,钱最少的一个玩家前面都有五六七,如果平均每人收两千,就是两万多,然后再换大桌。
底钱是一千块钱的那桌,少于十万块钱不让上桌。
对我来说,真是个好场子,我已经做好准备,反正只来这一次,不如大大方方地抢一次,最少要赢到六十万。
范雨双三十万,我自己留三十万。
我拿出五千块钱摆在面前。
庄家不是固定的,谁赢谁当庄。
这种局对我来说,我当不当庄都一样。
上来我并没有出千,而是随意扔了一百底线,开始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变化。如果有老千的话,他的表情肯定有变化,我环视一周,果然发现有个黄衬衫似乎对我有敌意,他拿牌的时候盯着我看。
虽然我还不知道他的手法,但我知道他肯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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