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行,等我玩儿够了……”
没等我的话说完,他带来的两个小弟就指着我的鼻子喊:“让你滚你就滚,哪那么多废话,滚!”
刀疤脸注意到玉春楼,一脸贪婪地说:“这妞儿长得是真可人儿,等哥赢了,带你去玩儿……”
玉春楼也没说话。
胡永吉站了起来,冲着刀疤脸喊:“疤脸,少在这装蛋,他是我朋友,第一次来场子玩儿,你就想抢庄,再乱叫,我一甩棍把你脑袋敲碎!”
刀疤脸看了看胡永吉,脸色很阴沉,“老胡,你也在这。”
刚才两名嚣张的小弟见到胡永吉也不由地退了一步,很惧怕他的样子。
“是啊,疤子,要玩儿就坐下来玩儿,别太过分。”
看刀疤的表情他并不怕胡永吉,他在权衡利弊,真打起来,被胡永吉的甩棍砸上,也不好过,“既然是你老胡的朋友,我就卖你一个面子。”他手里拎着袋子,里面全是筹码,刚坐下,两边的玩家立刻收拾筹码走人。
他把筹码全部倒在桌上,大约三万多块钱。
像他这种人,装蛋是常态,一下子倒出来,哗啦哗啦乱响,也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实力。
他把筹码一推,冲我说:“我全押上。”然后看向我的筹码,故意惊讶地说:“才尼玛五千多块钱,你这钱不够,当不了庄。”
十点半的规矩。
如果闲家一下子押一万,那么庄家最少要有两万,不然庄只能让给别人。
“抱歉,我们这桌上限五百,你要玩儿,就玩儿,要玩儿大的,旁边那桌上限五万……”我故意恶心他。
就他这两万多块钱,还不够旁边那桌上限呢。
刀疤有些尴尬,脸色铁青,但也无可奈何,“这样吧。我们来两把两个人的局,你有多少筹码我押多少,算是全推吧,你就五千,我就推五千。”
他扔上五个一千的筹码。
我点点头,“陪你!”我拿起牌,洗了两次,端着牌示意他卡牌,他卡了两三次,我给自己留底牌,故意给他发了一张七点,先让你难受难受。
他拿起牌看了看,想了想,要牌。
我又给他发了一张七点,叫你嚣张,先让你爆点。
他脸表情出卖了他,但他还是故意对身后的小弟说:“真不错。不要了!”
我自己一翻牌,是个八点,“七要八不要,我不要了。”
他气得呼叱呼叱地喘气,“靠!”把牌往桌上一扔,爆点,“继续,你不是有一万了吗?我继续推一万,我就不相信这个邪了!”
我最喜欢这种冤大头,不输死才怪。
跟我玩儿一把也别想赢!
他不甘心,见我洗好牌后,又开始乱卡牌,从上到下,甚至从中间抽出一张牌,插到中间的部分,虎出就是虎出,跟电影里学的。
我把牌攥在手里,他突然按住我的手,“把牌给我放下,你不能碰牌,让别人给我们发牌。”他指向同桌上的一个玩家,“你,用一根手指头给我们发牌!”
他还以为这样能赢牌。
太天真了!
老千要是连这种低级的防千办法都解决不了,也别在江湖上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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