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不小啊。”
蓝道千门也像戏曲一样,各种门派。
老千有十大门派,张派,钱派,孟派……而我和师父属于雷氏一派,祖师雷霆,而李天派则是孔派的单传。
擅长牌九。
骰子不是他的强项。
莫北北好奇地问:“你听说过他?”
“蓝道上赫赫有名,就连我师父都很佩服他,据说他的牌九无人能敌。”
“也许吧。但骰子却摇不过你!”
“为什么?”
“我刚才看到他的骰子柱全是乱点,你的骰子柱都是相同的点,从这点上看,他不是你的对手,你是故意输的吧。”
我刚要开口,突然“砰”的一声,车被人追尾……
回到旅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天还没有亮换了地方,手机成了唯一能够联系到我的方式,为了保险起见,我换了新手机,号码没有变。
胡永吉和玉春楼一人一部。
晚上,我们去了路边烧烤摊吃着烤串。
胡永吉边吃边问:“学子,你是怎么知道那院子里有人,还有赌台?”
我笑了笑说:“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因为我早知道黄毛脚上有问题,大杂院屋子太小,住不下一群人,更何况还在放下赌台,所以那里只是一个幌子用来迷惑对手的。宾馆肯定也不是,所以独院就成了最可能地方。他天天带着几十万的现金,难道不怕被抢?肯定有同伙。”
“这得下了多大的功夫练到那种程度,万一椅子动了,或者赌台换了位置可怎么办?”
“不要小看人的毅力,铁棍磨成针。椅子可以动,但场子的赌台一般是不动的。所以我让南程带着人开着车,一是怕那几个小青年跑,二是要把赌台和地板拉回来,你受了伤了吗?”
胡永吉点了支烟,“你太过小心了,就那几块料,我自己就能全解决。老头看上去城府极深,原来也是一憨货!”
“他输就输在太小看对手了,长期高高在上,离江湖太久了。春楼,你是怎么跟踪的?”
玉春楼没有对我有任何的隐瞒,“因为盗门的人吗?各有各的特长,我们荣门的人不但要身手好,鼻子也要好。在**的时候,我把一块看上去像香烟的香料放进他的口袋,我就能顺着气味找到他。就算他坐车,只要把香料放进车里,也一样,被人发现也没关系,谁会在意口袋里一根被揉碎的烟。”
正当我等待着莫北北邀请我加入到海瑞酒店的时候。
胡永吉风风火火冲进来,“学子,不好了,出事了……我爸出事了……”
我猛得站起来,扶住他,焦急地问:“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胡永吉喘着粗气,眼泪流了下来,“今天我在街上看到一个朋友,他告诉我,我爸住院子,差点儿被人打死!”
“金宝楼的人?”
“我打听过了,不是。是我爸借钱的李得全儿。”
“你们不是把房子抵押了吗?还不起钱,房子他可以收走。”
“他不要钱了,非要爸还钱,我本想去医院的,但觉得先要跟你说一声。”
我拍拍胡永吉的肩膀,安慰道:“你做的很对,不能贸然去医院,可能是个圈套。李得全只是个放水的,他后面一定有人指使,我要去找一个人,也许她能帮上忙。”
“谁?”
“亨通宝行的老板: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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