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洛爷,我放你们走……”站在最前面的打手道。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胡永吉冷冷一笑,“把你们的人全都叫进来,一个不留,不然我的手会发抖!”他再次把匕首按了按。
老头的脖子上有血渗出!
打手吹了一声口哨,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又进来十几个人,“人都进来了,你想怎么样?”
“把他身上了绳子解了!”胡永吉对打手说,冲我抬了抬下巴。
打手投鼠忌器,无奈地走到我身边,割断我身上的绳子,铁牌在桌子上放着,我抓在手里,扶起地上的女飞贼,看了看伤口,钢珠弹打的,不是很严重。
我对打手道:“把你们的裤带都解开!”
没人动!
我甩出一张铁牌,带头的打手还没反应过来,铁牌就击中他手里的橡胶棍,硬生生的扎了进去,“相信我,如果不想死就听话,解开!”
带头的扔下手里的武器,开始解开裤带,抽了出来。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解开。
“都扔到桌子上!”
他们只能照做。
“很好!胖肉,押着老头出去!”
他紧握匕首抵着老头的脖子,我扶着女飞贼慢慢向门口靠近,打手们都提着裤子,脸色铁青,只能看着我们离开。
女飞贼挣脱开我,走出大门,她在外面按了一下开关,门关上了,有些虚弱地对我说:“割断电线,他们一时半会就出不来了。”
我甩出铁牌,扎在两根电线上。
“砰”的一声,有了铁牌做为导线,电线闪起火光,短路了。
灯光全部熄灭。
院子里停着车,上了车,我启动车辆,加大油门,直接撞破铁门,逃离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在女飞贼的指引下,中途我们在镇子上换了一辆车,把老头绑在暖气上,换了一条路线继续逃亡,“暂时安全了!”女飞贼虚弱地说了一句。
胡永吉已经强撑到极点,听到这句话,手里的匕首掉了下来,身子向后一仰,昏死过去。
把他们送到医院后,我蹲到医院的门口外面抽着烟,我谎说半路上遇到抢劫的,医生也没在意。
当时的海瑞不像现在,同期堪比广州火车站。
胡永吉因为体力极度透支而昏迷,女飞贼都是外伤,两个人问题都不大。
不过我面临着另外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我都身上的钱用完了。
接下来吃饭都成问题。
抽完烟,我叹了口气,回到病房。
胡永吉刚醒,他精神很好,立刻坐了起来,对我说:“学子,你没事就好。”
我抱住胡永吉,拍着她的背:“好兄弟……”我有很多话想说,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了,我们是兄弟,风风雨雨的兄弟,别搞得这么伤感。”胡永吉推开我,严肃道,“学子,我怎么感觉……”
我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不是时候,还要观察观察。”
就在这时,门开了。
女飞贼进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因为腿上中了一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我装出关心地样子问:“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
其实,我还有话想说,但没有说出来。一时间我难以做出决定,如果我想让她留下来,她坚持要走怎么办?如果我想让她走,她要选择留下怎么办?
我一时也难以决定是让她留下还是把她撇下。
她露出我初见她时的笑容说:“谢谢二位大哥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你们,我恐怕已经死了,大恩不言谢。我叫玉春楼。”
“童博学。”
“胡永吉。”
因为钱不够,我们选择出院,走出医院,天还没有亮。
我身上只剩下十三块钱,能买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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