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龙卷风一样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然后每一张嘴又不停地说。
现在许大茂就在三大爷家里,还拿了一只鸡过来,让三大妈修理一下,做熟,然后当下酒菜。
唉,没想到闹这么一出,三大爷您说这事办的,太掉价!
许大茂摇头,很不赞同道。
阎埠贵也是叹息一声,谁想到淮茹她竟能做出这种事,还连累了二大爷,还弄得满院都知道,这淮茹也不会办事。
突然,许大茂冒出一句:您说,秦淮茹这么干,要不要给她游街啊?
不是还有你们厂的李厂长?阎埠贵夹了块鸡肉,美美地问道。
咽下肉,阎埠贵又问道,大茂啊,你实话跟三大爷说,你跟娄雨,是不是又恢复关系了?
我看你最近都不怎么针对他了。
许大茂呛了口酒,辛辣的滋味钻进他鼻子里气管里,又疼又难受,简直是噩梦。
他痛苦地连连摆手:
三大爷,啥也别说了,干!
一大爷在家里,也没出门。
一大妈把白天发生的事忧心忡忡地跟一大爷说了,老易,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到现在棒梗还没找到
易中海听到这话,嘴唇一动,但又生生忍下去。
昨天他被娄雨刺笑了一阵。
最近他都不打算插手找棒梗这件事了。
如果今晚再找不到棒梗,淮茹她一定会受不了的。一大妈不由关心地说道。
易中海打断她,别说了,吃饭。
可是
吃饭!
院里,傻柱对说三道四的住户邻居们一阵规劝:
我说诸位大爷大妈,邻里朋友们,你们都别相信二大爷说的那混账话!
我跟你们说,谁敢再造谣淮茹和李厂长,我第一个不饶他!
都别说了,知道吗?!
秦淮茹听到这话,真是没脸见人了。
柱子,你别说了。
你这是越描越黑,赶紧回来!
妈,妈!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孩子声音。
秦淮茹身体猛地一震,机械地看过去,就见自己儿子棒梗正跑过来。
就像幻觉一样。
那么不真实。
棒梗?
妈!
棒梗跑过来,拉住秦淮茹的手,兴致勃勃地对她描绘着,妈,我跟您说,我这次又去了那个地方,那里有好大好大的麦子地,有小山丘一样堆得高高的麦粒,我都爬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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