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也能找人要?她们自己的孩子不是也要吃吗?”云清小心询问。
王忠家的毫不在意挥手道:“这有什么,好多奶水旺的,自家孩子根本吃不完,旁边村子里正好有两个刚满月的,我送几尺布两斤鸡蛋去换,她们巴不得呢!”
这是云清从没接触过的领域,她决定闭上嘴,听有经验人士的安排,果然就见王忠家的收拾出来一个小提篮,装了二十个鸡蛋,加上一块布,提着就往外走,云清还能听见她嘴里嘟囔:“这么好的红布,都能给她女儿做嫁衣了,算她赶得巧……”
于是小宝宝未来两天的口粮就有着落了,是用鸡蛋布匹换来的。
两日后,云溪有了奶水,可以自己喂孩子,李大伯和大伯母也过来了,还带着收生姥姥,给孩子办了个简单的洗三,大伯母还能看看产妇,李大伯就只见了孩子一面,不过他剥夺了李长松的命名权,一来就老怀大慰的对李长松说:“你现在也是做父亲的人了,该成熟起来,担起一家之主的职责,以后,我跟你伯母不会再事事都给你拿主意,要靠你自己做主……对了,我给孩子起了个好名字,叫景姝,姝者美也,希望她以后是个贤明温婉的淑女,也能有一个光明美好的人生……”
云清当时作为主人相陪在旁,围观了李长松面色僵硬,却还要感谢他伯父的憋屈样,心中十分想笑,废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了,她可是知道,李长松翻了好几,记下的名字写了一整页纸,准备跟云溪商量着从中选一个,结果被大伯父截胡了,他还只能捏鼻子认下,想想就觉得可乐。
不好当面嘲笑妹夫,云清只能转过头,不去看李长松的苦瓜脸,跟李大伯夫妇闲话寒暄。
李大伯夫妇吃过午饭就回城了,李长松正是稀罕孩子的时候,不肯离妻子女儿太远,云清只好给他收拾一间客房,让他能随时看孩子,但是他想进内室见云溪,却遭到几乎所有人一直反对,就连云溪本人也不大想见他,夫妻俩只能隔着屏风说话。
云溪在坐月子,不能吹风不能着凉,不能洗头洗澡,连牙都不能刷,云清看着都替她难受,她也确实很不舒服,但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难受也只能忍着,而现在天气炎热,不过几天时间,房间里的气味就难闻起来,云清着实看不过眼,她不敢冒险让云溪洗澡通风,只能画了几张清洁符,先给自己贴了一张试用,没发现什么不良反应,把剩下的给她,身上床榻上都贴一张,好歹算是把室内的怪味消除干净了。
清洁符这么好用,云溪私下里悄悄问云清,以前为什么没见她用过,云清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说:“自己随手就能做的事,为什么还要借助外力?你当画符不费力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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