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全身?!
莫,莫非……都被摸过了吗?
手臂与腹部的伤口在涂上慕月手上的药泥后似乎痛意更深,但落少安没有在乎,只以为是自己伤太重。
他想到方才的对话,脸色发红,这还是第一次和异性这般亲密的接触。
虽现在并未直接接触,姑娘是用棉布沾上药,再慢慢往他身上涂抹擦拭,但从小到大,落少安也没与哪位小姐距离那么近过。
且若是真在昏迷时,被她摸尽了……
身体与姑娘的手仅仅只隔上一层棉布,棉布很单薄,只比一张纸厚一点,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只手的温热,也不知是哪个缺德人卖于她的。
如果让他知道,必将掀了那人的摊子,让他再也不能摆摊骗人。
嗯,姑娘的手真软啊!
在慕月将另一只手伸向身后时,落少安自知自己很重,怕累着她,忍着万针同扎的疼痛腹部用力,顺着她的力道坐起身来。
“多谢。”姑娘好像有些受宠若惊。
“应是我感谢姑娘才对。”自从衣服被扒拉下来之后,落少安脸上红晕就没有再褪下去过,也幸好眼前人看不见“多谢姑娘将我救起,挽回了少安这一条命。”
语句一顿,随后想到了什么又道:“姑娘就莫唤我公子了,我姓落名少安,你喊我——少安就可以了。”
语气极轻的把话说完后,落少安眼神躲闪“还不知姑娘名姓。”
“我叫慕月,思慕的慕,明月的月。”
“少安可以唤我小慕,或者……阿月。”慕月吐出最后两个字后,在落少安没有发现时,神色变得淡漠一瞬,很快又转变回温柔似水模样。
慕月。
这个名字在坠崖人嘴边重复几遍,然后吞入内心“阿月的名字很好听。”
姑娘不似人间客,名起皎月。
坠崖人读作思慕。
思慕如月光般皎洁无瑕的姑娘。
其实,如果能陪着阿月一同在这处地方住下,好像也挺好的。
只是刚刚互换名字,落少安已经想到了以后。
等伤好之后,他要为姑娘建几间亮堂宽敞的屋子。
想着想着,突然,落少安感觉裤子一松。
“阿月!”撕心裂肺的声音从这间小屋响起,惊起附近歇脚的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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