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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害怕？”

“你看起来确实挺害怕的，杀了那么多人，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善恶终有报。”

何家瑞咧嘴笑了起来：“秦小姐没听过另外一句话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若是再也不杀人了，秦小姐能不能放过我？”

秦娇笑了，她重复着何家瑞的话。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说话间她神色一变，陡然狠戾：“凭什么好人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成佛，坏人却只需放下屠刀？这么不公平的事情在我这行不通。”

何家瑞心一沉：“秦小姐的意思是要杀了我吗？”

“杀你？需要我动手吗？”秦娇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何总之前说，等回去了要把清风散人杀了泄愤，我想知道，你现在还敢回去吗？”

何家瑞听了这话，脸上的镇定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无尽的恐慌。

他被警方控制住了，那帮人会来救他吗？就算他能自救，他们还会接受他吗？

恐怕他的父亲会第一个杀了他吧！

他父亲生性多疑，就像古代的帝王，他有很多儿子，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原配所生的嫡子，可如果出了事，他会毫不犹豫的舍弃他，他的产业不缺人继承，失败的废物只配去往地狱！

秦娇知道自己猜对了，因为何家瑞脸上的胶带已经被扯掉，现在她能看到他真正的面相。

何家瑞眼梢上扬，这是薄情寡义的面相，俗话说宁惹王八羔子，不惹吊眼梢子，这种人精明又霸道，不论对错都不会服软低头，且心狠手辣，为达目的六亲不认，品性相当恶劣。

此种面相的人大多亲缘浅薄，因为他们的脾气很容易使得亲人反目成仇。

何家瑞虽然整过容，但面相是不会因整容而有很大改变的，总会有迹可循。

“何总，你还有一条生路可走。”

何家瑞知道秦娇想说什么：“你想让我和警方合作，做污点证人？”

秦娇颔首：“为什么不呢？你难道不想活命吗？还是说为了你的亲人，你甘愿赴死？”

何家瑞痴痴笑了起来：“秦小姐真厉害啊，你定是看出来了，我不是那种人对吧？我自私自利，当然会为了活命背叛他们，哪怕其中有我的亲生父亲。”

秦娇默默的看着他，她知道何家瑞会权衡利弊，她现在只需等着就行。

没过多久，何家瑞咬了咬牙：“好，我做污点证人，但我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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