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至他面前,待蹲下身和他眼神对视上后,这才缓慢地坚定道:“你不试过,怎知道最后是鹿死谁手?况且你不好奇,我为何就敢肯定你和祁王是一伙的吗?”
“哦?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猜的”
“你”
“呵呵,廖傲”见其气的眼睛直往外冒火,宋婉不由得心情甚好的继而道:“你倒也不必防着我,毕竟我于你而言构不成威胁,你的妹妹在祁王手上,所以才会对他唯命是从,是吗?”
闻言,廖傲没有应声,只是闭着眼睛坐在那里,静待她所言“早些年西漠边境曾发生过一场严重的旱灾,很多难民受不了恶劣的环境下选择自相残杀,食人肉饮人血,那次灾难没有带走人的性命,却因为人与人之间的背弃最终伤亡惨重,死伤无数!而你和妹妹二人,便是那次事件中的幸存者吧。”
“你暗中查过我的来历?”
“呵呵,我也是想着知己知彼罢了”宋婉望着他敛眉沉思的样子,低声道:“祁王早年曾奉命前往西漠对战敌寇,相信便是那时就以你妹妹的性命来挟持你帮他做事吧,在外你是敌寇的头子,在暗你是祁王放在西漠监察卉将军一举一动的棋子廖傲,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真的还愿意掩埋着身份一直做祁王身边的走狗吗?”
“你说的倒轻巧,既然你已知道我妹妹在她手上,我又能如何反抗?”
“今日不同往日,只要你答应与我合作,待事成之后,我可保你和你妹妹毫发无伤,如何?”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这个”说罢,宋婉从怀中拿出那封密函展至他面前,道:“祁王此次的下台乃是大势所趋!廖傲,你还是好好想想吧,究竟什么对于你来说才是真正有利的。”
话落,知道他已是听进去了,宋婉便不再多说什么,反正距离那日还有时间,她不信廖傲这人还能与天道对抗不成?
“二爷,不好了”
祁王府,季祈年坐于书房内正在想着后面的计划,一人影便从外急忙踏步进来,边跑着嘴里还边说着:“二爷,不好了,出事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是,是,小的该死,二爷息怒”
“罢了”季祈年状似疲惫地挥了挥手,心力交瘁道:“说吧,又出何事了,可是大理寺那边?”
“不是的!是,是二爷私下的赌坊和酒楼都被四皇子带人查封了,说是,说是皇上的旨意,奉命捉拿奸贼”
“岂有此理”季祈年狠拍了拍桌面,暗道这箫北辰倒是耍的一手好计谋,先是在众人面前给他舅舅扣上一顶淫乱的帽子,让父皇暂时将其关押大牢并收回兵权后,如今又带人查封他的私业“混账,真是欺人太甚!准备快马,我要出城”
“是!”
箫北辰!既然你们硬是要逼得他走到这一步,那可就别怪他不仁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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