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遵照约定,宝珠与姜蘅又恢复了从前老死不相往来我表面不和的模样。
只是如今点头之交的眼神中,多了对彼此的关心和在意。
宝珠一行人回来,正好赶上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一场下得尽兴又结束得迅速的雪。
在民间常说,瑞雪兆丰年。这让启钧策一度非常高兴,给六宫分发了许多的赏赐。
宝珠自有孕三月以来,身上愈发的疲懒,总是想要躺着,并不愿意多动。
脾气也渐长,每每对着启钧策撒娇装嗔,启钧策都乐在其中。皇后来看了两次,都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
宝珠思索着,怎样才能让自己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
阿宴不知从哪个花园,替宝珠折来许多红梅。还未进门,变传遍馨香。
宝珠有些心疼的看着鼻尖都冻红了的阿宴,但他总是笑得憨傻,说着宝珠开心就好。
宝珠插着花,慢慢的听着阿宴海棠说着自己离开的这几个月,宫里发生了什么。
首先是太后的病好了起来,阳城王扮成启钧策上朝也一直演得很好。
就是后宫的许多妃嫔不满启钧策将宝珠带着出行,这对宫妃来说是一种最明目张胆的偏爱。
而姜蘅淑贵妃家族强大,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抓着孤苦无依的宝珠,一个劲的说她狐媚君上。
“真是气死我了!”年纪最小的阿紫说道此处,都忍不住的站起身来跺着脚说道。
宝珠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的噗嗤一笑,摇着头说道:“嘴长在别人的身上,管天管地也管不住别人的嘴呀,没事的,莫要气。”
阿紫憋着嘴,坐会了座位上。
海棠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说道:“好在我们宸妃娘娘颇得恩宠,如今身有龙嗣,这才是她们求不来的福气呢!”
月奴的头点得如捣蒜一般,“我们姑娘啊,在迷亘国时相师就说过了,她定然是个有福之人。”
不善言辞的阿宴从来都是默默的听腼腆的笑着,宝珠看着窗外呼啸的风雪,屋内温暖的炭火。
谁能想到上一个冬天的她,还是个窘迫到晚上只能和月奴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取暖的人呢。
宝珠尚且有屋顶避寒,若是想要给自己的孩子寻求一个庇护,那么只能给自己找一个更大的保护伞。
但苦于启钧策不能事事顾及后宫,太后又从不喜欢宝珠这个异国女子。
那么,只能给出一个皇后无法拒绝的理由,让她被迫的承担宝珠的安全才好。
宝珠细细的盘算着,召来阿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第二日,启钧策如约来陪宝珠吃早饭。但宝珠却只喝了几口粥,便停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你现在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启钧策疑惑的问道。
宝珠按着胸口,喘息声阵阵,今日还特地让月奴多敷白了脸,看着就憔悴得可怜。
“妾自从有孕以来,夜夜睡不安稳。”宝珠含着眼泪说道,眼眶红红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兔子。
“可让太医来瞧过了?”启钧策牵起宝珠的手,关切的问道。
“来过了,”月奴回答道,“太医说,宸妃娘娘是因心内惶恐,故而整夜的睡不着。”
“这又是为何?”启钧策皱着眉,眼中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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