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痕。
程止欢脸色微微一变,“抱歉。”
她轻声道,弯下腰来准备收拾一下,却被顾行景一下子拦住了。
“让佣人来。”顾行景一下子将程止欢抱了起来,“你受伤了。”
他语气有些不好,明显多了几分生气的情绪。
程止欢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人难道是因为她打破了杯子在生气?
听说做生意的都比较迷信,打破了杯子什么的,就是生意失败的标志。
她以前接触过几个生意人,很是忌讳别人在他面前打碎杯子之类的易碎品,甚至有个夸张的因为妻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从而和妻子离婚了,说什么妻子打碎了花瓶不吉利,不适合他做生意。
后来她看那人还不是破产了。
顾行景说不定就是个迷信的人。
想到这里,程止欢清了清嗓子,试探性的开口道:“碎碎平安?”
碎碎平安,谐音“岁岁平安”,应该能破了这迷信之词了吧?
顾行景微微蹙眉,没有搭她的话。
他将人抱到了沙发上坐下,自己则是去拿了医疗箱过来。
程止欢就看着禁欲清冷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半跪下来,低着头,长睫微垂,在他眼窝处投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光好像落不到他眼里。
顾行景脱下她脚上略显幼稚的拖鞋,大手握住她那白皙的小脚。
他掌心温度很高,一如他的体温,总是比常人高一些。
也许这和他阳年阳月阳时生有关,不像她,身体总是冷的,哪怕穿得在厚,也带着几分微凉。
程止欢低头看着他,眼底的疑惑更甚。
顾行景将她的脚按在了他的膝盖处,隔着薄薄的裤子,程止欢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体温。
灼热又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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