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砚书最后出声,“对。”
他们相处近一年,彼此什么性子早已清楚,为什么原因留在公主府,他们也各自摸清,对于燕肆对昭阳公主的无脑护短,他们表示理解。
紧闭的书房中,字画挂在洁白墙壁上,金银珠宝以惊为天人的工艺重塑,别致的造型赋予他们新的生命,深刻诠释着何为雅俗共赏。
书房中燃烧着清淡的花香,初冬时节,也能闻到春夏之香。
“攻打周国的战事已经进入了尾声,小阿慈觉得是该一举破局,还是接受求和?”
裴怀之舀着碗中的小汤圆,小小的汤碗冒着热气,为房间增添一抹暖意。
忆慈手中捧着一个镶金汤婆子,懒懒侧卧在书房的软榻上。
“爹爹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
“说说。”裴怀之抬眸示意,向来凌厉的凤眸染着暖意,“爹爹想听听小阿慈有多聪明。”
“一、不得民心,爹爹目前名声十分拉胯,民间喊您暴君,嚷嚷着您这皇位来得不正当。”
裴怀之点头,又舀了一勺小汤圆。
“二、朝堂不稳,朝堂势力四分五裂,官员背后的大世家妄图干预朝政,为家族赚到万世太平。”
裴怀之眸光微动。
“三、冬季到来,今年南方经历瘟疫,北方经历大旱,粮食储备量根本不足以过冬,街上的米价已经上涨了十文钱,这点十分迫切。”
“周国求和不仅送钱送粮,还会送来质子。”
“届时,大乾渡过燃眉之急,且使周国丧失脸面,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忆慈懒洋洋半阖眼,身体暖洋洋的,有些犯困,调子也有些软,“如果打下周国,周国百姓不服不说,还要接受周国的烂摊子,彼时,大乾只会焦头烂额。”
“爹爹不傻的话,是不会选错的。”
裴怀之放下手中的汤碗,走到软塌坐在忆慈身旁,骨节分明尚有薄茧的大手覆上忆慈的头发。
“爹爹当初的选择没错。”
他若没有无上的权利,他的小阿慈会以女子身份,痛苦挣扎在平凡庸碌的世间,麻木的成为被世俗规训的女子。
忆慈迷迷糊糊睁开眸子,不满哼唧了一声,自从强行开了一次魔眼,她便越发嗜睡,一天十二个时辰,她有七八个时辰都在睡觉,就算喝了强制清醒的药也没有半分作用。
裴怀之抚了抚忆慈的后背,当年在他怀中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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