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拢了拢外氅衣襟,林黛玉笑眯眯地说道:“谢谢璘哥哥。”
雪雁嗫嚅着在旁边说道:“都是我没注意。”
“不怪你。”贾璘赶紧安慰。
略微活动一下手腕,他重新拿起毛笔,在砚台了蘸饱了松烟墨汁。
他神情专注地写着,林黛玉站在旁边,小声跟着念道:“……,崖山破,军中置酒大会。张弘范曰:‘国亡,丞相忠孝尽矣,能改心以事宋者事皇上,将不失为宰相也。’
天祥泫然出涕,曰:‘国亡不能救,为人臣者死有余罪,况敢逃其死而二其心乎?!’”
贾璘一气呵成地写完,身边已经传来低泣声。
文天祥慷慨凛然,汉人应该以他为范。
“小妹不必伤心,汉人必会恢复疆土。”贾璘感慨着劝说道。
雪雁递来手帕,林黛玉擦拭后,仰头看着贾璘:“璘哥哥,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字体里面,应该更要有如同松柏的气节吗?”
“小妹的字已经很好。至于再有精神,那是更上层楼。”贾璘称赞着说道。
王嬷嬷送来热茶,贾璘和林黛玉对面坐下。
“璘哥哥,你多讲讲汉人故事,我很喜欢听。”她抱着茶杯说道。
看着她眼睛里闪动的神采,贾璘心里很高兴:林黛玉原本只是身体柔弱,精神何曾卑微过?现在她又是父母双全,自己也会持续关爱她。
照这样下去,林黛玉必然会有更完整、更高洁的人格,更不会忧郁自伤。
“你本就有超乎常人的特质,却还要出其类拔其萃。难道你不想给别人留点余地吗?”贾璘不禁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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