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蔫不拉几低着头。
登时,夏少敌就怒了,握紧了拳头:“你和我弟弟说了什么?快给他道歉!”
“道歉?呵,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这样愚莽的哥哥,弟弟能读懂多少圣贤书?夏成渊,以后你不用来学子府了,我等也不会承认你读书人的身份。”
他睥睨全场,丝毫没有将夏少敌放在眼里,夏少敌顿时怒不可遏,却不想身后忽然一人抓住了他的手。
回头,夏千骄不知何时来的。
他眼里闪着寒光,拱手就道:“不知这位学子姓甚名谁?”
“哼,免贵姓曾,你又是哪位?”
夏千骄皮笑肉不笑:“原来是曾学子,那好说。”
他转头冲一旁的侍女道:“这位曾学子进了杏雨楼的黑名单,以后杏雨楼曾学子与狗不得入内。”
“是,夏丹师。”
那侍女点点头,转头冲曾学子道:“曾学子,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们请你出去?”
曾学子脸色愕然,少许涨红了脸,他指着夏千骄:“你,你敢赶我出去?”
“杏雨楼何时有黑名单一说?”
夏千骄耸耸肩:“刚才定的。怎么,你有什么不服?就你能赶我二哥出去,我就不能赶你出去了?来杏雨楼玩就玩,你叽叽歪歪说你妈呢。”
“还铜臭味,我告诉你,没有铜臭味儿你连一都买不起,你他娘的在这瞧不起谁呢?”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在这杏雨楼,我让他们听曲儿不一定去,我说砍你你试着能走出去?”
来杏雨楼玩儿的可不是谁都饱读诗书,张口闭口之乎者也。
来这玩儿的就是图一个痛快,偏偏那群儒生自命清高,这也看不起,那也瞧不上,和谁都玩不到一起。
现在夏千骄振臂一呼,登时一群人就不怀好意的瞅着曾学子撸起了袖子,打算来一场业余节目活动活动。
众所周知文修的战斗力是垫底的,那曾学子和其他一些文修见到他们隐约被包围,一下子就慌了神。
那曾学子道:“粗,粗鄙!你信不信我写诗告你去!”
“嗤,就你会写诗啊?”
夏千骄摇头晃脑,出口成章:“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行为偏僻性乖张,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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