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的指尖一点点收紧,小腹那股隐隐的痛好像一点点疼到了胸口。
她哑着嗓子开口:“对啊季总,我就是这么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只要是个愿意养着我的男人,我都不介意的。”
“可您为什么又要对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前情妇纠缠不清呢?您已经订婚了,我也如您所愿给您的未婚妻腾了位置不再打扰你们,现在您对我不依不饶,该不会……”
江窈定定看着季怀渊,唇角笑意讥诮:“你爱上我了,所以舍不得我吧?”
季怀渊忽然觉得心中某种藏于深处的隐私被剥开,无所遁形。
他眼底的寒意逐渐变成恼怒,掐住江窈脖子逼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我厌弃的玩物!”
“嗯,我知道的。”
江窈扯了扯唇恍惚看着他,额前的冷汗大滴大滴渗了出来。
她知道自己是玩物啊。
不必再反复提醒她这件事,她不想疼那么多次了。
“知道?呵……”
季怀渊看着她空洞的眼神,胸中怒意升起,鬼使神差般掐住她脖颈将她摁在床上。
他欺身咬住江窈的唇,粗暴撕下她身上的病号服。
跟谁都可以,那他何必还要怜惜她?
江窈小腹骤然一痛,本能想推开他,那双铁钳一般的大手却死死箍住了她的腰。
季怀渊撕咬着她柔嫩的唇,直到口腔蔓延出血腥味。
听着身下传来的痛呼,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快意,蛮横叩开她齿关长驱直入。
可咸腥的液体忽然涌入他口中,顺着两人交缠的唇齿渗出,划过江窈和他紧贴的脸。
季怀渊忽然愣住了。
他慢慢抬头,看着江窈紧闭着眼,口中的涌出的血将雪白的枕套染得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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