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祖母若不老,岂不是成了老妖怪。”
祖孙二人对坐着笑起来。
眼瞧着祖孙二人用过了饭,苏嬷嬷亲自收拾了碗碟儿让小丫鬟子端出去,又收了相老夫人平素磋磨的红豆,另端了棋盘上来,又从柜子里把象棋端出来。
相老夫人抓了一个黑子,还未落子,就皱了眉。
原来是明珠在珠帘外头走来走去,左一圈又一圈的儿,像个走马灯。
丫鬟这样,可是没规矩的。
相老夫人放下黑子,看了看相遂宁。
“明珠,怎么了?进来说吧。”
明珠小跑着进来,压着声音道:“前院儿出了事,老爷跟小娘正生气呢。”
果然,前院儿那边隐隐约约透着女人说话的声音,声音是尖利的,像拿锥子划破绸缎那种声音,里头还有汤上娘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想来相大英下朝归家了,这会儿在前院儿不知闹什么幺蛾子。
相老夫人自是不待见的:“好好的日子不过,大早晨的何苦?遂宁,咱们且下棋,你可不要去前院儿,免得找不自在。”
相遂宁点头。
一局未完,又有丫鬟在门口晃动挡了光。
“明珠,又怎么了?怎么又在门口走动。”相遂宁问。
“姑娘,不是我。”
相遂宁抬头,看见晨光里相嫣的婢女春鱼穿着油绿色衫子鬼鬼祟祟的倚门探头。
“主子什么样,奴婢也什么样。”相老夫人不满的哼了一声:“有什么话进来说,探头探脑做什么?”
春鱼跪进来:“老夫人,老爷小娘让二姑娘去一趟。”
“何事?”
“奴婢……不知。”
“祖母,我去去就回。”相遂宁起身。
前院儿里气氛有些诡异。
刚才还有吵闹声,这会儿倒安静下来了。
正堂里有些异样。
乌木长桌上摆的一个青花瓷瓶掉地上报废了,四分五裂,死相难看。
上方挂的一幅《赏梅图》不知被谁揪下来扔在地毯上,好好的一幅画拦腰截断了,惨遭毒手。
两上锦凳还是倒的,一个茶壶被扔的老远,鸡毛掸子插在门口的大缸里,缸中有水,这会儿鸡毛掸子正浮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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