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勿,左相出门,身边必然带来随从,你去问问,这一次谁人和左相一起出门的,速速招来见寡人。”方汝溪想知道,南宫名钰那一个问题究竟是何意。
“是,属下立刻去办。”无勿脸上依旧是毫无神色,每一次面对方汝溪的吩咐,他都会极力的去办,从未露出过其他的神色。
半响!
欢喜体贴的送上了一杯参茶:“陛下,保重凤、体。”
“人带来了吗?”方汝溪扶额,头一直不曾抬过。
不得不说,南宫名钰突然的归来,对她真的震惊不小。
“是。”
“带进来吧!”
方汝溪话音刚落,便见到无勿扶着一身蓝衣的少年走了进来。
眉清目秀的,就是脸色有些苍白。
“属下参见陛下。”良玉单膝跪地,恭恭敬敬。
许是和南宫名钰一路奔波所致吧!
不同的是南宫名钰身上有伤,所以被感染。
“身子不适,站起来回话。”不是方汝溪不赐座,而是不能赐座,她不能开这个先例。
蓝衣少年良玉脸色一闪而过的震惊,陛下怎知他身子不适,他之前接触过陛下,只是今日感觉陛下与往日有些不同了:“是。”
“寡人问你,左相这次出门所为何事?”方汝溪直截了当的问着。
问出此话时,方汝溪水眸微眯,炯炯的望着下方站立的人。
良玉听着陛下的这些问话,脑海里全是主子不顾一切回来的情景,他跟在南宫名钰身边多年,这么多年,除了当年的那件事,他觉得就算是赎罪,也应该够了。
这么多年,主子的心里也苦,身为随从,良玉此刻为主子打抱不平,心中如此想着,索然也直言不讳,滔滔不绝:“回陛下,左相此次出门是因为知晓陛下失忆,想去天山求助师尊。”
方汝溪起先已经猜测到了一些,只是这会听到,心中还是掀起了波澜,她继续问:“你们未到天山,为何又匆匆赶回?”
既然前面的话已经说了,后面的他更加不需要犹豫了:“因在半路,左相得知陛下受伤了,便没日没夜的往回赶,累死了几匹马,一路也未曾停留片刻,一心只想回到京都,看看陛下是否安然。”
“……”轰。
方汝溪的心中有什么突然的轰然倒塌,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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