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方汝溪龇牙咧嘴恐吓他。
“溪儿……”南宫名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今日婚宴未能成功,为夫的心,伤的极深,你真的忍心在我心上再捅一刀。”
要么忍,要么残忍。他让我别忍,我就只能残忍。
方汝溪狞笑着说:“非常之忍心。”话一说完,她就感觉不对劲了,低头看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问道:“你在干嘛?”
南宫名钰食指勾住衣结,轻轻一扯,她的前襟顿时松开来,浅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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