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兮继续道:“我当时虽然大概信了那位嫂嫂之言,却也不敢全信,我和从然开始偷偷到梧桐街元绣店铺前溜达打探,我们打探到,店铺中只有一个年轻女子在看店,名唤吕怜,掌柜吴江,每隔两三天会到店铺中呆一段时间,有次,只有吕怜一人在店铺中,我趁她去如厕的时,戴着帷帽进入店铺,快速登上二楼,扫视一眼,二楼确实没有成衣,只有一间房间,房间没有上锁,我推门看了一眼,那就是一间卧房,当然这也证明不了什么,我就快速离去了。
后来我找附近街坊聊天,打探吴江、吴家情况,得知吴家成衣店所售卖衣服,顾客大多是富贵门户,吴家其他店铺一套衣裙动辄几十,甚至上百两银子,而梧桐街店铺衣服却只需一二两银子,甚至几吊钱就可以买一套衣裙,吴家对外宣称,吴家是靠做这些廉价成衣起家,所以保留一家低廉店铺是为不忘本,同时也想周济街邻,所以梧桐街元绣店铺的衣裙,比其他家同样的成衣价格更低些,不少街邻感恩吴家善行,对吴家此举赞不绝口。吴老夫人,吴家保留梧桐街元绣店铺的原因可如街坊传言?”
吴老夫人:“确实如此,我吴家不做那些沽名钓誉的虚伪事,留着店铺还是吴江的主意,我们是由梧桐街店铺起家,现在家境富裕些,谈不上行善,稍微照顾一个街邻而已。”
从兮:“原来真是吴江提议留下那家店铺的,若那位嫂嫂所言为真,吴江提议留下梧桐街店铺怕另有目的,吴江若在吴家其他店铺行恶,那么所欺之人既然能购买几十甚至上百两银子的衣裙,必是非富即贵,她们即便不敢将自己被欺负的事告知家人,自己也会找人报复吴江,因此,吴江不敢对她们动手。而去梧桐街店铺购买衣服之人都是普通小户女子,那些女子被欺负后,先不说她们敢不敢告知家人,即便她们敢说,都是普通人家,无钱无势,如何惹得起家大势大的吴家,怕也只能忍气吞声,吴江,你打的好算盘?”
从兮皱眉,转头瞪向吴江。
吴江立即道:“你胡说什么,我向母亲提议留下梧桐街店铺,只为了周济街邻,你少随意揣测,信口诬陷我。”
从兮点头:“没错,当时我打问到这个消息,虽起了这个想法,可也只是猜测,不能作为给吴江定罪的凭证,所以我和从然无事时,继续在梧桐街元绣店铺附近溜达,看看能否发现更多异常,有一日,我在店铺外,看到吕怜与一位秀丽的姑娘交谈几句,吕怜随后引着那位姑娘向二楼走去,我还看到吴江也在店铺中,我心想不妙,二楼就一间卧房,吕怜带一个主顾上去做什么,还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子,那就只能印证先前那位嫂嫂所言了,那么说来,吕怜把那位姑娘带上二楼,便会迷昏她,吴江随后便会上二楼欺凌那名女子,我本想等吴江欲欺负那位女子时,再上去救她,可转念一想,一我还不知吴江、吕怜是否身怀绝技,到时莽撞行事,不但救不了那位女子,我和从然也会招来吴江报复,二即便他们没有武艺,吴江、吕怜也不会向我和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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