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去。
拂兮忙低下头。
景烜对东青道:“回绝了,就说没有这个人。”
额,自己咒自己呢?
褚欢乐了,叫住了正要出去照办的东青:“别啊,就说弹琴的公子正在与他夫人一处,其夫人善妒,故而不便与其他女子相识合奏,让她自重。”
东青闻言,忙看向景烜,目露请示。
景烜看了一眼褚欢,便点了头。
东青忙出去应付人去了。
景烜道:“没必要这样理会的,无关之人罢了。”
褚欢道:“我不是为了帮你,是为了人家姑娘,既是个乐痴,一再想要结识合奏,想来也从刚才的战曲中猜到你是男人,怎知不会上心?要真动了心思,不就是作孽了?”
景烜蹙眉,强调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她有未婚夫。”
褚欢哂了一声,笃定又不屑:“她这桩婚约,一看就是联姻谋权的牺牲品,这样有才情的女子,眼光喜好当是不俗,不一定看得上那个未婚夫,本就看不上,再被你的琴音勾了心,岂不是更加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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