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多人吓得脸色都白了,暴君这个名头早就深入人心,得罪过他的人就没有好下场。
也不知道是谁率先反应了过来,撒丫子转身就跑,其余的人见状,哗啦一声都跑没影了。
赵九歌怔愣的眨了眨眼睛,赶紧摇晃着手里的大喇叭,回头喊道:“别跑啊!这是谁的喇叭,我还没还给你!”
哪里还有人回应,早跑没影了。
“你刚才在跟我发脾气?”
别人都怕他,她非但不怕,还不悦的质问道。
她发现他大男子主义太严重了,得想办法治治他。
“没有。”聂世洲不屑的勾唇,眸光冰冷,“我只是觉得你太忙了!”
“我忙是因为我刚才在救人!”赵九歌重哼了一声,“因为我在救人,所以我不能接你电话!你看到我的时候,非但不问问我累不累,还转身就走!有你这样当未婚夫的吗?”
聂世洲感觉被赵九歌给绕进去了。
她刚才的确在救人了不假!
可是她不接电话的跨度能有一个小时,否则他也不会生气。
她总不能一个小时都在救人吧!
他的脸色又阴沉难看起来。
但是。
当他看到赵九歌正在揉着酸疼的手腕,微微沉默了一下。
“手很疼?因为救人的时候针灸造成的?”
“不用你管!”
赵九歌把手里的大喇叭塞给聂世洲,气哼哼的朝前就走了。
聂世洲拧了拧眉头,大步追上去。
几分钟前,他还摆着一张冷冰冰的脸。
几分钟后,他就变得体贴入微,把赵九歌拉进了自己的车里,拿起了她的手腕,轻轻的呼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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