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习惯了他们的存在,甚至一些被房子掏空腰包的却又无奈的老实人低三下四客客气气的递着烟求着他们,只是希望能便宜一点。
可这就是一口价,没有商量的余地!实际上这些出头露面的跑腿小弟怎么能有这个权利,背后那个不会露面的老大才是关键,才是当家人
浩东叔他们这些背楼的力工对料霸也是又恨又爱,不跟他们干,活自己揽不到,跟着他们干虽然给剥了一层皮但不用愁着自己着找活了并且他们倒是不拖欠工钱,一天一结,没有什么比干完一天活把钱拿到自己手里再踏实的事了。
第二天浩东叔给料头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三斤上小区了。
这七月的天,大早上的太阳一露头就热的要命。十多个工友三三两两的在阴凉处站着,浩东叔随意的介绍了一下,有几个工友们用着狐疑的目光打量着这个新人。
三斤脸白白净净,乌黑的头发整齐的梳向一边,个子不大高,骨架还小显得人瘦瘦的,身上还是那件上学时穿着的夏季校服,校服上还能出的看淡淡高中的徽标。三斤腼腆的笑了笑,算是和他们打了招呼。
“学生蛋子?怎么暑假里想挣点钱?想挣钱也别干这啊,看你这小白脸不管啊!”有工友打趣三斤。
“早就不上学了,在家里天天干农活没问题。”三斤笑着回应。
“悠着点昂,能干就干,不能干别硬撑!”浩东叮嘱着三斤。
“知道了。”三斤答应了声。
其实三斤倒也不怯,农村长大的孩子,从小就接受着锤炼,别看着三斤廋小,但肌肉结实有着一膀子力气。
暂时还没有活,一群人聊不了几句正经话,就互相开起一些土黄色的玩笑,要不臆想着大街上看到的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要不编排着谁家风骚的媳妇。
三斤插不上嘴,就老实在一边呆着。几人正聊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飞溅,不远处走来一个留着平头的小青年人朝他们摆了摆手。
“走,来活喽。”一群人人互相招呼着走了过去。平头小青年叼着烟晃着腿,不紧不慢的把他们领到楼头的一个单元门前,指着门口的一辆满载的三轮车说:“六楼,东户,601.”。
车厢里装的是成箱的瓷砖。一个叫老胡的工友一个大步窜上了车,打开车厢,提起一箱瓷砖,立到车沿上,今天轮到他来发砖。
有几个工友已经把上衣扒掉了,随手撂在一旁的花池中,三斤也跟着扒下上衣。浩东叔走上前去,转过身来,半蹲了下去,双手向后伸着,抠住了瓷砖下面两个角,老胡轻轻向前一推,瓷砖啪的一声趴在浩东叔的背上了,浩东叔起身迈步走进单元门。
老胡紧接着又提起一箱瓷砖立到了车沿上,三斤紧走了两步抢在别人前面背起了这一箱。还好,三十多公斤的瓷砖背身上也不算是多重,在家里担水背棒子也算是得到过锻炼了。
浩东叔在前,三斤跟在后。
“被跟这么近!”浩东叔喊了声。
三斤会意过来放慢了脚步和浩东叔拉开了半层楼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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