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榻上专心玩布偶的灵卉,朝叶婉云行了礼。
叶婉云平复了一下心情,让他坐下说。
“老奴从府城赶回来,快到县城时,忽然从一旁冲出来一个人倒在车前,然后就说自己受了伤不肯起来。
老奴想着如今家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想给点银子打发了。
那人却偷偷告诉我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当面说。
于是就假逼我带他去医馆,上了马车后鬼鬼崇崇的,先示意我噤声,又小声问我赶车的寄奴是否可靠。
我说可靠,他拿出一封信,居然是姑老爷写给夫人的!
姑老爷?
叶婉云十分惊喜地站了起来:“是姑父的信?快拿过来!”
林伯赶紧递上信:“是姑老爷,确实是姑老爷!虽然多年未见,老奴还是认得他的字和印章!
那人说他是姑老爷的人,担心不安全,信上没有写什么,有重要的事要当面对夫人说。
信上并没有写什么,简单说了些自家的事情和一些客套话,夫人请看。”
叶婉云接过信速看一遍,果真是姑父肖文轩的亲笔信,写的很简单,字迹有些潦草,好像真的身体不大好。
信上说自己因病致仕回乡近两年,近来身体不大好,很想念亲人和朋友。
十分期盼叶婉云一家能够回乡探亲,又粗粗交待了自家三个孩子如今的境况。
最后又说不知道他曾经的好友、杜至谦的父亲杜正礼如今境况如何,是已经返乡还是一直修道未归,盼望能够与好友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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