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只插了支银簪,戴了几朵素净的珠花,十分符合她的身份,而初晴却插的金镶玉簪,珍珠环绕,看起来贵气精致。
楼尽欢视线下移,初晴穿的衣服料子也是上等的,桃粉色,瞧着颇为新鲜。
处处都透着“得宠”二字。
“哀家出事的时候,你们在哪儿?”楼尽欢手指规律的敲着扶手。
“笃笃笃”的声音,听的人心里发紧。
初晴低着头抽泣着说:“太后娘娘说乏,奴婢以为娘娘是酒喝多了,便去厨房给娘娘端醒酒汤。”
楼尽欢挑眉,“哀家不是吩咐初云去了吗?”
初云抿唇,初晴瞥她一眼,抬头道:“奴婢看她久久没回来,怕出了什么事,就去看看,没想到竟让歹人钻了空子,是奴婢对不起娘娘……”
说着她又啪嗒啪嗒掉眼泪,配着那张俏丽的小脸,好不可怜。
然而楼尽欢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初晴哭着哭着就哭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以往不是自己哭一哭太后就会心软松口吗?今儿刺激受大发了?
“你是哀家的陪嫁丫鬟,从小和哀家一起长大,在哀家身边满打满算,也快十年了吧?”
初晴不知道她说这话的用意,斟酌着道:“是,快十年了。”
谁知楼尽欢忽然站起来,笑了下,“十年情谊,到底是抵不过权欲诱惑。”
初晴大骇,“娘娘……”
楼尽欢垂眸看着她,语气轻松平淡:“说吧,谁收买了你,让你在香炉里撒下迷烟。”
“娘娘,奴婢冤枉!什么迷烟,什么收买,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啊!”
初云也懵了,她狐疑的看着初晴,“娘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楼尽欢笑里藏刀,“误会?”
她抬手拔下初晴头上的金簪,语气微妙,“这几天你一改往日的素净,穿衣专挑颜色鲜嫩的穿,以前最爱惜的首饰都拿了出来,每日涂脂抹粉,时不时走神,是心里装了人吧?”
初晴脸色霎时一白,嘴唇颤抖,“奴婢没有……”
可她的声音明显弱了下来,分明居是心虚。
初云一怔,目露失望。
“哀家曾经赏过你一支差不多的金簪,但那支中间是玉兰花,而你这朵……是玉雕芍药,还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人可送不起,你那心上人,倒是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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