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21:00整,“答案”酒吧。
“所以你在警方有背景?李笑难。”风待葬嘴里吃着拉面,囫囵地说着。
“警官大学的一点特权而已。”李笑难将手中的空碗放回桌子上,嘴里发出“啊”的满足声:“想不到这里居然还提供拉面。”
风待葬学着李笑难的样子将拉面的汤底一饮而尽后,语气有些无奈地说:“是我付的钱啊喂,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夜宵。”
“原来是这样吗。”李笑难咂咂嘴,若有所思:“看来不得不和你们组队了呢,毕竟这种酒吧‘特供’的拉面一定很贵吧。”
风待葬嘴角的肌肉抽了一下,刚要使用毒舌攻击便又被李笑难打断了施法。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小渔夫跟屁虫呢,怎么不见他。”李笑难用手在自己头顶比划着帽子的形状,询问道:“你们不会是兄弟吧,双子星。”
“白烛葵,我弟弟。他去警局调查连环案发现的人骨去了,因为他最近在看《法医某明》。”顿了顿,风待葬看向李笑难疑惑的眼神,解释道:“他们都说小葵的脑袋有点问题,会在的时候下意识带入某些文学作品的人物中,这种带入并不完全是指‘过度的共情’,而是他深信自己就是那个人,甚至还会超出科学解释地,‘获得’人物的某些特质,或是能力。当然,搓出火球的魔法什么的除外。”
风待葬向收拾餐具的酒吧工作人员要了杯咖啡,继续说道:“所有人都觉得小葵会成为一个绝顶出色的演员,那时候我也很期待在电视机上看到弟弟的精彩表现,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他真正感兴趣的东西和我们一样,是追求这世间虚无缥缈的真相。”
“尽管他并不是一个侦探的好苗子,甚至在平常的时候有些胆小社恐,脑瓜也并不灵光,看上去也有点憨憨的,容易被骗,但我想,既然是他真正感兴趣的事情,即使困难重重,那也不是还没开始这条路就放弃的理由。”
“这拉面里有酒精吗。”李笑难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你像是一个在酒吧宿醉,搂着陌生人述说家庭困扰的失意中年男人。”
风待葬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咖啡,笑了笑:“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和陌生人分享困扰更有利于舒缓某些方面的压力,能够让人积极地面对人生。”
“亏你能把嫖娼形容的这么文艺啊。”李笑难从兜里掏出电话,手指在上面敲敲打打检索着什么。
“呵,有你在过审可太难了。”风待葬将头转向酒吧的木门,轻声回应着李笑难。
“如果秋恒是自己主动从通道中离开,那么他就必须拥有一个不得不避开经纪人才能完成的事情,或是一个地下恋人。”李笑难在搜索栏输入了“波兰市某多芬音乐学院”。
“检索显示警方曾在案发后去往波兰市调查,但学院严格核对了学生名单,以及夜晚的查寝登记表,所有当天并未在学校住宿的学生都拥有确实的人证,且人证不唯一,都能够证明那些学生并未前往迪亚市观看演出。”李笑难着查询的结果。
“那老师呢?”风待葬的目光从酒吧的木门移到了李笑难脸上,他说出了和李笑难一样的话:“人是不会渴望他没有见过的东西的。”
“而且据我了解,某多芬音乐学院的老师中女性占比要比男性高出一倍,并且我极其怀疑凶手是女性。”
李笑难意味不明地向着风待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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