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把起了脉,考虑到还不清楚瘟疫的传染源到底是什么,在把脉之前她事先用布条缠在了手上,避免和病人的直接接触。
同时她也提醒温竹卿将身上裸露的部位给包裹起来,避免接触到男人。
正如她所料,这男人已经病了有八九日的时间了,邪气已经从表面渗透到了身体内部,脉洪大滑,是邪气入体的结果,正虚邪进,若是再不出手诊治的话,男人必死。
瘟疫是阳症,洪大滑数是阳脉,从脉象上看,男人胃气郁结于肚,浑身发热,脉沉而涩小,又极其畏冷,是个棘手的瘟疫。
不过也不是无解的难题,姜知渺松手看向一旁的少年吩咐道:“你先看着他,我去找一截竹管和一根羽毛来,顺便再借一个盆来。”
话落,姜知渺的视线游荡在街道上,由于方才的慌乱,摊贩们的摊子早已被人潮冲击的四零八散,盆倒是好找,到处都是。
这竹管吗?看着街边用竹子支的馄饨摊,她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几步上前扯下一根竹子,再从地上捡起水果商贩留下来的刀一划,竹管就出现在她手上。
至于这羽毛吗?这馄饨摊子后有一个鸡毛掸子,随手一扯羽毛就有了,竹管、羽毛、盆都有了,还剩下最关键的一个东西--酒。
好在这街上就有酒坊,还离得不远,先将这三样东西放置完毕后,姜知渺便朝着酒坊疾奔去,店里的掌柜也是个性情中人,免费给了她一坛烈酒,她道了谢,随即就抱着它来到了男人身旁。
温竹卿见她回来,当即上前说道:“姜姑娘,这男子方才又吐了好大的一口血,此刻已经昏迷不醒了。”
姜知渺了然,皱着眉头吩咐道:“你先把他扶起,我这就给他治病。”
温竹卿闻言,半蹲起身将男人扶了起来,姜知渺见状,先将盆置于男子身前,随即掰开他的嘴,用从鸡毛掸子上扯出来的毛伸进男人的嘴里,上下活动手腕刺激着他的喉咙。
感受到外力的刺激,男人胃里一阵翻涌不止,酸水上涌,直到嘴里再也包裹不住秽物,他头一扭,哗啦啦的全吐进了盆里。
温竹卿原是不解治疗瘟疫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找这几样和药材无关的物件,现下一见他终于懂了,原来是要清除男人腹中秽物,倒是个新奇的法子。
随着男人呕吐声渐止,一股酸臭味冲入二人鼻腔,这味道差点将姜知渺给熏倒,她手指微动,当即使用了一张结界符。
结界符一用,气味随之消失,她终于可以大口呼吸了,看着盆底寥寥的秽物,她心知不够,随即拿起手边的酒,打开瓶塞,往男人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酒烈难以入口,一下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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