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儿罢了,她们要是想下手的话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所以,一个妾室能不能过的下去,主要还是看主母的态度。
两家联姻最主要的还是利益共享,弄死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根本就动摇不了当家主母的根本,毕竟这场婚姻只是一场多赢的牵手罢了。
说实在的,林氏不是个喜欢磋磨人的,要是她心狠的话,她们母子几人根本就不能活到现在。
但是林氏这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毕竟还是少数,多数的当家主母还是惯喜欢磋磨人的。
毕竟,对于和她们共享夫君的人,她们凭什么要友好相处?
姜知渺觉得这个女孩的死亡可能不是天意,看着妇人不以为然的轻蔑,是人为也说不定。
不过她毕竟只是个外人,不该管的事情她是不会贸贸然的插手的。
流放路上最重要的就是生存,而生存的本质就是活着,活着两字听着容易,实则做起来很难。
世间的规则瞬息万变,在她没有这个能力普度众生时,她只能做个旁观者。
妇人流着泪,双手捏住女娃的肩膀,用力的晃悠着,“囡囡,囡囡,你起来,你看一看娘,看一看娘啊,囡囡,呜呜”
方才还在嗤笑的妇人单手掩面,轻斥道:“行了,孩子都已经去了,再晃也晃不回来了,就让她安心的去吧,你要是嘴甜一点,说不定衙役还能给你女儿找个好地方埋了。”
妇人方才还沉浸在丧女之痛中,一听见这话,瞬间抬起了头,双目通红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悲痛欲绝的说道。
“薛淑云都是你,是你!要不是你昨天不愿意给我的囡囡穿蓑衣,我的女儿又怎么会高烧不治而死,都是你,是你!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妇人话落,单手指向眼前的漠视的女人。
薛淑云蔑视的看着气急败坏的女子,讥笑着说道:“我?我是杀人凶手?你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一个妾室生的孩子还有资格穿蓑衣?你可真敢想啊。”
“再说了,你又没有出钱,我凭什么把我买来的蓑衣给你的孩子穿?”
“你是觉得我有那么好说话吗?我就不给你能怎么样?何沁,你不过就是个下九流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何沁闻言,神色晦暗,恶狠狠地说道:“你的钱,你的钱?哈哈哈那分明就是我的钱!要不是你把我的钱给搜刮了去,我又怎么会没有钱给我的囡囡买蓑衣!”
“你就是个毒妇!毒妇,都是你的错,都怪你,都怪你!我和你拼了,我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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