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可心头却不由得一沉,他意识到方世河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方世河一直观察着徐搏,注意到对方反应平静,不禁暗自腹诽,心理素质真够可以的。
“徐搏到任这几个月来,和庞兴亮一直有矛盾,甚至发展到了当众争吵地步。据庞兴亮讲,他为了改善关系,这才特意请徐搏吃饭的,完全是一片诚意。但在喝酒过程中,徐搏非常霸气,还要求顾玉凤来陪酒。顾玉凤也回忆,徐搏眼神很不老实,但碍于有第三人在场,并未当场动手动脚,不过她怀疑被他酒后睡了。”
候副主任刚说到这里,柏纤纤再也忍不住:“竟然拿奸夫银妇的一面之词作证,真是可笑之极。这分明是他们为了摆脱罪责,倒打一耙。”
还有好几人也跟着抗议:“说不通,哪有这样的理。”
“肃静,肃静!”
方世河指关节敲击起了桌面。
待到吵混声停下来,这才又说:“我们当然不会只听他俩的,现在就给徐搏解释机会。”
徐搏缓缓着道:“先前我已经展示了当时录像,而且也提供了证人、证物,你们完全可以查证。”
“你是说饭店服务员和镇政府监控吗?这两方面疑点更大了,录像更经不住推敲。”方世河语气很是不屑。
什么?
柏纤纤不由得望向徐搏,她也意识到,有人这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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