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她也只能双手往前一摊,蹦出两个字。
没有!
倒不是李秀兰敝帚自珍,实在是程家的孩子基本就是个散养,没有谁追着屁股压着你学习,全凭个人自觉。
不过散养也有散养的规矩,学好了则罢,学不好你就要有个心里准备,好好尝尝母亲鸡毛掸子的威力……
呃,这算不算经验呢?
按理说程江河算是孩子里最具备知书达礼、温文儒雅底子的一个了,放出去都是人人要翘大拇指的人物,可偏偏李秀兰的鸡毛掸子“重点”招呼的也总是他。
这也不奇怪,谁让他顶着家中长子这个“桂冠”呢。
地位越高责任就越大嘛!
哥哥何亦安终归是个外姓人,打多了不好;
姐姐程江水历来温顺乖巧,又是个女孩子,打多了不雅;
弟弟程江海皮是皮了点,可年纪太小,打多了不舍。
剩下的程江河就是传说中的那坨“夹生饭”,夹在中间不上不下,浪必摧之的可怜货!
鸡毛掸子还在鼻尖前舞动,这时候哪敢说谎啊。
程江河瑟瑟发抖地解释道:“我……我看着呢!就是宝哥给我一本小画书,我也就稍微的看了一小会会,江海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程江河口中的宝哥就是龚玉兰唯一的儿子,比程江河大上了几个月。看着凤眼圆睁的母亲马上就要火山爆发了,他赶紧补充强调了一嘴,尽量减轻自己失职的“罪孽”。
“妈,你别看他腿短,跑起来贼快了,稍不注意就没影子了……”
“啊……我总算知道了,这个源头还都在你这啊!”李秀兰手里的鸡毛掸子舞动的更欢了,一副时时刻刻都会狠狠落下的样子,令人望而生畏。
“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啊!喜欢看书是好事,我不让你看了吗?但你也分清个时候,交待的事情转头就能给我忘掉。一个个看着机灵活鲜的,可没一个能指望得上,就不让我有个清闲的时候啊……”
说完,眼看着鸡毛掸子就有落在程江河屁股上的趋势,好在边上的程江海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手指头悄悄扣了扣痒痒的屁股缝儿,弱弱地发出一句询问。
“妈妈,鼻牛牛又下来了……”
李秀兰转过头去,眉毛倒竖,气冲牛斗地骂道:“恶心死了!不会用袖子擦啊!”
母亲发话了,这时候才能动弹。程江海赶紧抬起袖子,爽利地擦了一下,奈何鼻涕实在太长太多,一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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