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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那个?”
他和她一起喝茶看日出。
她说:“我们要毕业了。”
他说:“英国和澳大利其实也就半个地球那么远。”
拜伦说,“若我再见你,事隔经年,我将如何致你,以眼泪,以沉默。”
但我似乎远远达不到他的境界。
多年已过,也许我只是某日吹到他身上的一阵风。
不,是这阵风扬起来的某粒沙。
他想不起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
或者说,他记得,才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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