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没有拿他当丈夫。
从结婚开始就不让他碰一根手指头。
他傅淮安也不是一个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人,可是总觉得陈安安的这个举动有些瞧不起人。
本来想一脚踹开门,可是想了想傅淮安又冷静下来。
转身去了厨房,把碗筷收拾完。
关门落锁他也会锁,难道就是陈安安会锁门啊?
傅淮安躺到床上的时候,还一肚子气。
这个女人还真是忘恩负义,自己不会做饭,今天好歹吃了自己那么一大碗炸酱面条,就没想过正眼瞧自己一眼。
傅淮安连睡梦当中都咬牙切齿。
陈安安睡了一大觉,睡得那叫一个神清气爽,早晨天还没亮就醒了。
醒来之后,陈安安才终于反应过来昨天关于削皮机的事情给忘了。
突然有些懊恼。
都怪自己昨天吃饱喝足,血糖一升高,人就容易昏昏欲睡,所以直接就上床睡觉了。
把正事儿给忘了。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昨天赴淮安,在那里敲敲打打,不会是帮自己正在做那台机器吧?
陈安安起了身,看着外面还没有亮的天色,拉开门走到院儿里。
烧上了火,早上起来洗脸还是得用热水,这天气冷的很。
然后在院儿里做了几个拉伸动作,没有听到傅淮安那个房间里传出动静。
隔着窗户探头探脑,那边的窗帘已经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
站在门口隔着玻璃能看到屋子里,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陈安安有点儿泄气,用手推了推,想看看傅淮安有没有真的给自己做削皮器。
可是感觉到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不由得有些失望,一个大男人睡觉插什么门呀?
难不成还怕谁去侵犯他?
就他那一身腱子肉,谁敢对他动手。
陈安安烧好了水,可是有点儿发愁。
洗脸怎么洗?
昨天洗脚好办,脚泡在盆里,两只脚可以自己给自己洗。
然后拿毛巾擦一擦就行。
洗脸如果没有手到盆儿里去湿水,这脸怎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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