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让榭尘觉得规则就是为了在维护什么。
这些房间里面所隐藏着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最需要的关键。
可其实这件事情的难度也不是一般的大。
规则也需要自己去拆字眼。
但凡有自己摸不清楚的点在里边,榭尘就怕到时,会有连怀表都救不了自己的时候。
光自己的那间房间作为参考,危险系数就已经不在一个场面上来。
像岳母,红衣新娘。
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威胁,见久了反倒也能想出应对的法子。
纸媒婆那种会随处变化的,至少也还有迹可循。
可房间里的怪谈,以及那张诡异的笑脸究竟是什么,榭尘没有半点头绪。
也找不出任何的办法。
要知道在它出现时,口袋里的怀表可是连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榭尘慢慢地靠近了老管事的房间,一步步跟着来到了窗户口。
因为窗户开得不高的缘故,如果想要通过窗户察看里边的情形,就得死命的弯下半边腿。
榭尘也是极其吃力地贴着墙壁,侧着身子做着这么一个动作。
当他将眼睛轻轻靠向窗户口时,整张脸就跟着垮了下来。
老管事房间的窗户,从里边被一块透气的布头给钉死了。
想要从外边看清楚里面的场景,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榭尘停下了这个滑稽的动作,一脸的无奈。
就在他想要暂时放弃,先去瞅瞅婢女们的房间时,突然又眼前一亮。
老管事房间的门口,通过门缝透出来了里边的点点亮光。
只要有光,那就证明还有戏。
见缝扎针什么的,对于管事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榭尘重新弯下腰缓缓地走了过去,脚步放得比原先更加轻,生怕吵到里边的那个老家伙。
过了数息之后,榭尘这才来到了房门口前。
门把手上边有着一道极其明显的握痕。
可是门面却不算多么老旧。
光从这一点就看得出来,房间内的老管事,一天究竟要被喊上多少次。
榭尘没时间理会这些,眯上一只眼睛后,就朝着门缝对去。
房间内那昏暗的灯光之下,场景都有些模糊。
榭尘哪怕是朝着内里费力地看,也只能勉勉强强看清楚内容。
一张木床,一张桌案。
上边的东西摆得整整齐齐。
一张照片。
黑白色。
直愣愣地挂在墙头,显得孤零零。
榭尘有些疑惑,再次凑近了一些。
因为那照片的内容,自己看得十分的模糊。
照片下边好像还有一张照片。
离得稍微近了一些,照片看起来也比上边的那样子要崭新许多。
但是当真正看清楚之后,榭尘整个人都有些不淡定了。
那张崭新的照片,赫然是一位面带微笑,朱唇嫩颜的新娘子。
脸上的笑容,洋溢这幸福的神色。
而这位新娘子,正是自己的未婚妻。
???
榭尘如今的心里可谓是满满的问号。
这又是什么操作?
再怎么说,也轮不到老管事的房间,挂自己妻子的新婚照吧?
会不会,看了上边那张照片之后,能够结合起来发现些许端倪?
带着这个疑问,榭尘费力地踮起脚尖,在一整条门缝上,寻找着有没有一个大一点的缺口。
就在此时。
榭尘突然屏住了呼吸。
一边床头有两只手伸起,像是伸了个懒腰。
人要下床了。
但是榭尘依然不甘心,那张照片的内容自己一定要看个明白。
下一秒。
榭尘脸上的表情僵硬,就连整个身子都有些僵直。
床上下来的那人,用手捋了捋自己的白色旗袍。
而后坐在桌案前,盘起了自己的秀发。
怎么会是她?
榭尘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就要转身离开。
一只手却突然搭在了自己的肩头。
一道沙哑的声音紧跟着开口。
“姑爷?”
“你一个人在这儿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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