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话一出,他面色骤变,已然铁青。
任谁也不想平白无故戴上顶绿帽子。
苏凝钰看见他的反应,在心底偷笑,但面上不显一副弱柳扶风的可怜劲,把旁边的柳烟心疼坏了,又是递手帕又是劝。
就连周存厚也在那声声规劝中,起了几分不好意思假意安慰道。
“凝钰,辛苦你了,如今有我在。”
儿子话音刚落,坐在上面的周李氏可听不下去,连忙开口。
“凝钰你说这些话可就不对了,我周家哪里对不住你?且不说存德入狱,你身为长嫂未曾帮忙,甚至还在婆母跟前动手打人,若非念在你蒙受委屈,定不会善罢甘休。”
“出门问问,哪家的新妇敢在婆母面前如此跋扈无礼。”
对她多次不敬,也好意思在厚儿面前诉苦?
当真不要脸皮。
苏凝钰听闻柳眉微颦,也不客气虽然还是那副柔弱样,但话却犀利了不少,与周李氏的疾言厉色比不遑多让。
“婆母说这些话好没意思,您也知道是我蒙受冤屈,否则怎会怒上心头,直接大打出手,更何况赵氏私吞我嫁妆填她娘家的窟窿在先,诬陷清白说我红杏出墙在后。”
提及此处,眼眶已然通红,但眼神却无比坚定。
即便坐在上面的周李氏已面露怒色,也并未退让。
苏凝钰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大堂内,掷地有声。
“敢问桩桩件件,哪里冤了她?更不必说现下谣言满天飞,也是这位的手笔。”
此时话中的赵氏人还在祠堂内,根本无法辩驳,说的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实,只是这些事情中多少有周李氏推波助澜,不然仅凭一个赵氏,又怎能将事情弄大,有几分指桑骂槐的意思。
周存厚心知这点,连忙开口制止。
“凝钰!”
虽然他和母亲还有事情未能处理,母子间已有芥蒂,但无论如何都不会向着外人,怎能眼睁睁看着周李氏吃瘪,连忙在两人间和稀泥。
“这件事情是母亲考虑不周,但你冲动在先的确冒犯了婆母,不如就此揭过,别再提起也免得头疼。”
可周李氏又怎甘心?
眼见儿子没有处置苏凝钰,心中顿生不满,正欲开口。
不料周存厚却先一步出声,将她的话给打断。
“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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