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男人单薄地扯扯唇,带着俾睨天下的倨傲摸样,仿佛把桑榆的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
一次性给五年的药量,他还能控制住她?
以这小妮子的个性,早拍拍屁股跑了,这不就是在变相作废那份协议。
“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在我没腻味之前,哪都别想去。”
桑榆察觉到他想挂断电话,忙抓着话筒追问:“等一下,肆爷。”
戚淮肆尾音上扬,几不可闻回应一声。
“我哥他……”
“看在你的份儿上,这次小惩大戒,留他一条命,但桑榆,你记住,只有这一回。”
桑榆抱着手机直点头。
男人话里意思很明显了,再有下一次,谁的面子都不好使。
到时候怕是她上赶着取悦戚淮肆,贺昭都得为得罪时笙付出代价。
—
盛海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余晖再次提醒戚淮肆,时笙打来电话。
男人拧了拧眉头,抬手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
余晖跟在他身边近五年,仍旧不能完全将眼前男人的情绪摸透。
一小时前,总裁接的那通电话,他也听见了。
电话里,时笙小姐哭得撕心裂肺:“阿肆,你是不是跟桑榆睡了?你怎么对得起我?”
“她还敢穿着我送你的衣服,炫耀脖子上的吻痕。”
“她说你只喜欢她这种,床上够骚,床下又浪。”
女人的声线因气愤,像是被掐着喉咙,十分刺耳。
戚淮肆只淡淡回了几个字:“你控制下情绪。”
结果时笙语气更加癫狂:“阿肆,你是不是因为我的病才去找桑榆的?我已经好了,医生也说过这种病遗传的概率很小,不会影响下一代。”
到后来,又带着楚楚可怜的语调哀求:“阿肆,你跟她断了好不好,你别这样……我受不了的。”
戚淮肆放缓语气,耐着性子跟她说话:“医生说了,你的病,不能情绪激动,最近的药有好好吃吗?”
时笙声音嗡嗡的,像是在怄气:“你跟她断了,我就好好吃药。”
戚淮肆长叹口气,不置可否,算是默认。
“那你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她,以后也不许再跟她见面,我要你回国后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电话挂断不久,总裁便拨通了桑榆的号码。
让余晖震惊的是,总裁非但没有如时笙所说,跟桑榆断绝关系,反而更像是等回国后,要加深两人间的联系。
他很想捂住耳朵,不听老板的隐私。
知道太多的人,命都不长。
当天晚上,沈知悉窜了个局。
地点选在他的Gloria酒吧,算是给顾南行的洗尘宴,也是给戚淮肆践行。
沈知悉勾着顾南行的肩膀,边给他倒酒,边道:“哥儿们新开的酒吧怎么样?阿肆资金入股,每年分三成红利,你呢,要不要考虑技术入股,我记得你调酒的手艺一绝。”
顾南行笑笑,抿了口面前刚调制出来的大吉利:“确实比你这儿的调酒师,技术好点。”
戚淮肆打趣:“你让名导给你当调酒师,打算分红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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