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
脚步声退出房间后,“嘭”地传来房门落锁的声音。
桑榆终于长嘘出一口气,往后退好几步,远离男人的怀抱。
浑身湿漉漉,没有一片地方是干的,狼狈不堪,反观男人从浴室里出来,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上,依旧是满身贵气,姿态散漫的麓城肆爷。
从浴室出来,没了暖气环绕,桑榆冷得直发抖,麓城的秋天来得早,温度看着高,其实湿气重,连衣裙穿在身上越发冷,还不如脱了暖和。
“啊秋~”桑榆打了个喷嚏,她得把衣服脱了,不然明天一定感冒。
她周末还接了商演主持的私活儿,不能倒下。
桑榆从戚淮肆身旁擦身而过,拿下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
她知道男人看不清,也不端着,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拉链“滋啦”一滑到底,像是朵黑色花瓣绽放在她脚边,跟正中心雪白的脚腕形成鲜明对比。
贴身的内衣也被浸湿,她犹豫几秒,终是没有脱下,套上米色羊绒大衣,将腰间的系带扎紧,仔细检查确定不会春光外泄。
戚淮肆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宽大的手掌从大衣上方领口位置探进去,停在某处浑圆,用力掐着,声音不满:“穿成这样出去?桑榆,我刚说过的话,怎么快就忘了?”
他说什么了?
哦,他不在的日子不能出去勾引男人。
桑榆用力推开男人的手:“没人会像肆爷一样,把手伸进人家大衣里,看里面穿没穿。”
戚淮肆被这话气乐了,听着像在说他是变态。
他解开她腰间的系带,衣领往下一拽,大衣立刻从她身上脱下来,动作顺滑一气呵成。
“去橱柜里选,上面,下面,缺一样打断你的腿。”
桑榆浑身只穿了两件薄如蝉翼的布料,此刻在男人的注视中泛起点点粉色。
知道眼前的男人看不清,她还是心跳得如同打鼓一样。
黑色波浪卷长发,被她拨到胸前,堪堪遮住半片春光。
橱柜里的衣服大多是西装,每一套搭配整齐。
裤子太长,版型对于桑榆来说太过肥大,根本穿不出去。
她挑选半天,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件没拆吊牌的白色羊驼毛衣,瞧着眼熟,像是最近在网上很流行的明星同款。
戚淮肆见他半天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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