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黑色墨镜遮住大半张脸,浅灰色女士太阳帽被她拿在手上,边走边摘下戴在脸上的口罩。
视线在房间里来回扫视,没有看到意料中的身影,却听到浴室方向传来阵阵水流声。
她的嗅觉很灵敏,一下子捕捉到空气中那抹淡淡的腥甜味道。
这是……
时笙眸色闪了闪,勾出抹了然的微笑。
难怪阿肆大中午洗澡,原来……他也是有欲望的。
“阿肆,你在里面吗?”
余晖挡在她面前,好意提醒:“时笙小姐,总裁在洗漱,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时笙哪会听他的,挥开男人阻挠的手臂,径直朝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仅用一块磨砂推拉门板做隔离,轻松被她打开。
白衬衫,黑长裤,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氤氲的室内热气袅袅,玻璃板上透出男人精壮的背脊,花洒喷射出的水珠一半打在他身上,一半喷洒在玻璃板上,在上面形成大片大片的水珠。
时笙看着眼前不甚清晰的高大背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是她朝思夜想的身体,如今离她这么近,怎么能不让她心动。
她早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娱乐圈摸爬滚打数年,男女之事上早就驾轻就熟。
深知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男人,此刻是最禁不住诱惑的。
五指兄弟有什么意思,哪比得上她的身子。
时笙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阿肆……”尾音拖长,带着浓厚勾引的意味。
听得桑榆眉头微皱,真TM……
她此刻心脏狂跳,像是即将被人捉奸,又像是要撞破别人赤裸裸的引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时笙已经将帽子和墨镜摘下放在一旁,红着脸开始解开衣服扣子。
戚淮肆看不见,不代表桑榆看不见。
她垫了垫脚,刚好从男人肩膀处瞧见时笙已经脱下外套。
戚淮肆立马按着她的脑袋往胸口位置压,手掌扣在她脑袋后面不松手,另一只手关了花洒。
半转过头道:“不是让你好好在家待着吗?”
时笙解衣服的动作一顿:“我……我来道歉,坠马的事不该骗你,害你担心,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女人声音委屈又讨好,柔得恨不得滴出水来,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得立刻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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