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开着吗?”
戚淮肆趴在她肩膀上,后来实在压抑不住,笑声闷闷得像是从胸腔里发出,从他嘴角的小漩涡里溢了出来,漾及满脸。
他掏出口袋里的车钥匙,放在桑榆手掌心。
嘴角的笑意一直下不来,语调正正经经,仿佛刚才深陷其中的只有她:“知道桑小姐迫不及待,但还是得克制点,这地方……”不行。
桑榆脸颊红的滴血,此开车非彼开车。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她接过车钥匙,声音微若细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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