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淮肆完全没给她逃跑的机会,像是料到她的动作,先一步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提着坐在面前的办公桌上。
他整个人栖身向前,将她堵在中间,两人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桑榆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戚淮肆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之前通宵骂我,现在都敢动手了?”
桑榆:“……”
冤枉,她什么时候骂过他。
戚淮肆勾起嘴角,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看来,你对我真的很不满。”
桑榆???
一点点而已,表现没这么明显吧。
“不,肆爷,我对您很满意。”桑榆身体悬着,双手撑在桌面上,抵不住男人一个劲往她身上压,背部已经完成弓形,戚淮肆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戚淮肆扫了她一眼:“嗯,仔细说说,哪儿满意。”
桑榆抿紧唇,心里天人交战数遍后,决心抛弃节操。
她趴在男人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蜗中,轻轻吐出几个字:“满意你时间特长。”
戚淮肆的背脊在她靠过来时,瞬间直立起来,等她贴着耳畔说出那句话,目光中本就脆弱的盈盈寒光霎时间消弭得一干二净,眼角眉梢都染上旖旎之色,衬得整张脸颜如冠玉。
戚淮肆盯着桑榆看了好久。
久到桑榆心里发毛,怀疑方才举动是不是骚过头。
她还没弄清楚戚淮肆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但夏夏说过,是男人都喜欢女的床上风情,床下正经。
她现在算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这话谁教你的?”戚淮肆的问题有些跳跃,桑榆迟钝的“嗯?”了一声。
这还用人教吗?
白长二十五年了。
他喜欢听吗?她还会很多。
“自学成才。”
戚淮肆声音不疾不徐,带着恰到好处的蛊惑:“还自学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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