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隐晦的点出了亚瑟的地位特殊,所以要求给他一定的优待。
这样的情况在监狱里司空见惯,狱卒也没有表示多少不满。而且他也能瞧得出来,这个年轻人同一般的街头罪犯不太一样,所以也有心和他作伴。
他领着亚瑟来到了那间正对着狱卒住处的VIP套间,掏出钥匙打开牢门。
他发现亚瑟在瞧着牢房发愣,还以为这个年轻人认为自己受到了慢待,于是便解释道:“这一间是最好的了。”
牢房的墙壁是石彻的,上面爬满了青苔,看起来相当潮湿。头顶的窗洞很高,装着铁栅栏。
守卫则在廊中踱来踱去,有规律的步伐在房内听得清清楚楚,如潮水般单调的声音时时刻刻提醒着犯人:别想耍花招,我们正在监视你!
老实说,这些细节和环境,对一般人的精神影响很大。因此,监狱中关押的精神病通常不比精神病院里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警察嘱咐过,所以这里的狱卒对亚瑟都很客气。他们告诉亚瑟,天黑之前不妨在院子里散步,但是临睡前必须得回到牢房才行。
散步这种最平凡不过的自由,在这里却成了一种了不得的特权。
亚瑟回头看了眼脏兮兮的卧床,心想着褥子里不知道养了多少跳蚤,在这里闲坐简直等于在身上开个动物园。
这样的床铺,亚瑟宁愿坐在地上的稻草堆上也不愿躺上去半刻。
他在干稻草上席地而坐,又借口说想写上诉的状子,让狱卒取来了纸笔。
他就这么在狱卒的踏步声与囚犯们半死不活的呻吟声中,拿自己的双腿和膝盖当作桌板写起了。
亚瑟本想着可能今天就得在这里苦熬一晚上了,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上帝终究是本着慈悲为怀的心理怜悯这位信仰并不虔诚的天主教徒,虽然他死而复生的奇迹是由魔鬼操刀的。
牢门吱呀呀的再次打开,又有几个人犯被押解进了监狱。
其中一个戴着大檐帽,浑身沾满了泥点子与酒水的正是维多克。
这位五十多岁的巴黎神探与典狱长看起来是老相识了,他只是冲对方眨了眨眼,瞬间就让对方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维多克原本随着人流往里面走,但他终究还是对初次钓鱼执法的英国小老弟不太放心,于是便在牢房前多停留了一会儿。
典狱长读懂了他的暗示,于是便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老东西,算你走运,我们的房间不够用了,你今晚先住这里,等明天有人放出去你再换到别间。”
维多克进了亚瑟的牢房,一屁股坐在稻草堆上,一边摘下帽子扇风,一边小声问道:“我看你和那个叫克拉拉的姑娘聊得不错,你那边有进展了吗?”
亚瑟也不停笔,一心二用的回复说:“她貌似很喜欢读书人,所以我和她聊得还算开心。但是她好像没有介绍我去格瓦维手底下做活儿的意思,还让我离那群人远一点。”
“这姑娘的心地倒是不错,可比大巴黎警察厅里的那帮畜生可是强多了。”
亚瑟抬眼瞥了维多克一眼:“怎么?就这么一小会儿,他们又给你使绊子了?”
维多克嗤笑一声:“方才我去街上要求他们派警队突袭酒馆的时候,他们甚至都不拿正眼瞧我。从前我还在保安部的时候,他们尚且还畏惧我保安部主管的名头,但我这一去职,就好像屁都不是了。刚刚在法庭前,那个法庭书记员还揪着我先前的犯罪记录不放。但他也不想想,整个巴黎的犯罪记录系统都是由我搭建的。他居然敢质问他的祖师爷!”
亚瑟笑了一声道:“那你后来是怎么让他们乖乖听你安排的。”
“很简单。”
维多克也不藏着掖着:“我告诉他们,这起案子是警察总长日索凯阁下亲自督办的。如果他们不听我指挥,导致最后出了差池,有他们好看的。”
亚瑟一挑眉毛,打趣道:“维多克先生,您确实胆量过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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