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家庭合起伙来聘请一位长期医生来替每一位会员服务。当然了,会费也是根据家庭人数来算的,人数多也就缴的多。
这就是穷人们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想出来的办法,可不是组织起来的雅各宾派群体。”
亚瑟嘬了口烟:“就算是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允许自由结社了,我们最多对他们严加监视而已。
只要他们别整出像是1820年卡图街密谋那样准备刺杀内阁成员的大新闻,那咱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
毕竟我可不想在伦敦城里再听见陆军开拔的消息,那对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哪天伦敦内外到处都是这样的互助组织,我相信这个世界会变得很好,至少要比现在好。
等到那个时候,也许我们这帮苏格兰场的警察就不用成天带着棍子晃来晃去,我也可以买到便宜的一便士报纸了。”
托尼听到这话,撇着嘴摇了摇头:“亚瑟,你想的也太美了。我不求他们能卖我一便士的报纸,我只求那些街头小贩以后见到穿警服的别冲着我们吐吐沫就行了。”
狄更斯掏出刚才和老费金座谈时留下的笔记,一边反复,一边询问道:“按照费金先生的说法,这附近有人在做着收养流浪者,然后用他们骗取丧葬补助的生意?”
亚瑟微微点头:“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仔细想想,这解释不通。或者说,解释不通所有人的失踪原因。
从我们目前手头拿到的数据来看,失踪的可不止有流浪儿和体弱的女性,还有很多正值壮年的流浪汉。
而且他们当中有不少人还是刚从监狱放出来的,我前两天特意去苏格兰场和内务部调了这些人的犯罪档案,其中有一部分人可是受到了暴力罪名的指控。
那些发死人财的要想让这群人乖乖去送死,恐怕没那么容易。”
托尼想了想,忽然黑着脸问道:“亚瑟,你是说那个糟老头子没跟我们说实话?我这就回去找他去!”
谁知托尼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亚瑟拉住了。
“他应该把他能说的都说了,只不过他说的和我们想要的不是一种东西罢了。
害死家庭成员骗取丧葬补助的情况应该确实存在,但至少目前没有大规模集中出现。
否则的话,最先报警的不应该是苏赛克斯公爵,而是那些参加了丧葬救助会的其他家庭。
毕竟一个陌生家庭刚刚加入协会就开始大量死人,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对劲。”
亚瑟又翻了翻手里的失踪名单,他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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