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律歌笑了一声,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还有一个生命信标消失了,是巴勒的。”贝拉面无表情,继续向老板汇报道,“但是我查了它的运行数据,不像是宿主死亡,而像是被强行分离了。”
言律歌扬了扬眉,微微有些惊讶:“哦?巴勒自己把生命信标摘除了?倒也是个狠人。”
黑石研究所所用的生命信标在设计时运用了仿生器官的理念,是通过人体血液直接供能的,一旦遇到意外情况,比如宿主死亡、变成污染物或者被强行摘除后,其讯号很快就会消失。
但是,摘除生命信标可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它看上去像一个黄豆大小的扁平颗粒,植入右耳后方,但实际上它在被植入后会分离蔓延出无数很细的“根系”,与人体神经和血管直接连接。
如果不通过特殊讯号解锁,令生命信标收回“根系”,而是直接把它抠出来的话,就相当于拔出萝卜带出泥,会把半张头皮一起撕下来。
所以言律歌才说,这巴勒是个狠人。
“巴勒最后的讯号出现在哪里?”言律歌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对这个狠人产生了一点兴趣。
贝拉连数据都不用查,直接说道:“d2区,‘x竞技场’那边。”
言律歌活动了一下手脚,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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